小美人鱼雕像并不大，最多也就1.5米高，经历了上百年的风吹日晒之后，依旧孤独得坐在海边一块巨大的花岗岩石上。

“你听过小美人鱼的故事吗？”cadiaN靠在栏杆上，看着游客们不断拍照和留念，突然说道。

“当然听过，这个故事太着名了，想不知道反而有点难。”王澈点点头说道。

“那你喜欢这个故事吗？”cadiaN眼神闪烁，继续问道。

王澈诧异得看了一眼cadiaN，也不知道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如实回答：“不喜欢。”

“因为结局不够完美？”

“也可以这么说吧，以前我希望她在付出了那么多之后，可以得到一些回报。”

“以前？那你现在不这么想？”

“现在倒觉得这个结局或许才更好，人生和这个故事的结局也有些类似，总是充满了遗憾，这才是常态。”

cadiaN一愣，看向王澈的表情开始有些怪异起来：“……”

王澈：“你这是什么表情……”

“不，我挺意外的。”cadiaN歪了歪脑袋，叹了口气。“我就很佩服你们这些人，看个童话故事也能看出来这么多的人生感悟……”

王澈：“……”

cadiaN：“？”

“这不是你先问的。”

“我就随口一问……”

王澈忍住了想动手的冲动，因为感觉动手也只有成为食粮的份。

“你不下去看看吗？”cadiaN看着王澈也靠在栏杆上，没有下去的意思，不禁问道。

王澈摇摇头：“下头人多，拍张照片表示我来过这个地方就行了。”

说罢，拿出手机“喀嚓”一声。

随手拍了一张照片。

“这主意不错。”cadiaN点点头。“也算没白来。”

“我怎么感觉你是有其他话想说？”王澈看得出来cadiaN是在主动找话题。

但可能因为两人关系实在过于陌生，所以才显得对话如此莫名其妙。

cadiaN点点头，深吸了一口气：“那我就直说了，你对自己的职业生涯有规划吗？”

这下轮到王澈愣住了。

这个问题他似乎真的没有仔细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