锵锋坦白:
“风折柳与冯明在外时候威胁太大,暗处之人一直在窥究试探却始终不敢出手。他们早就急不可耐,正寻找时机与外界联系。若是威胁暂且入狱,那么他们必定会有所为。而届时侯最易着手调查的便正是看似与此事毫不相干的你们三人。”
“我三人盯紧宫外动向可疑的朝中官员,寻到罪证替你朝拿下罪人。这就是你们放人的条件?”一手按住情绪有些失控的江亭,沈安游刃有余的冷静反问。
“不,”锵锋眉间一缩眉头轻佻,嘴角微微上扬,手里的筹码足够厚实,所以言语中自信,“不只是放人,还有我家陛下曾答应过欠着诸位一个约。而这约,诸位随便提,只要我闻取城能够给。”
“好,”沈安应下,也猜到身边江亭见到男人始终不安的心思,便开口打算送客的,“既然没有旁的事情,大人您还是请回吧。我与朋友怎得也得留出时间商议计谋,趁早行动。免得贵城中牢狱艰苦,我家几位公子受不得这窘迫。”
这是赤裸裸的驱赶,锵锋自然没有脸面再留下。
起身绕过木桌与几位少年人坐下的地方,他打算离开。
到门框时候突然停下,他未握剑的手扶上木门,背对众人的身子转过头来。忽然记起的风折柳的嘱托,锵锋言:
“那位前辈嘱托,你们务必小心罗莲。”
“她……对我们有威胁?”沈安想过很多答案。她知道一个江湖客甘愿呆在皇城中做个护卫,绝大概率是因这朝中有利可图,这皇城有她所挂念的东西或一物。
而,至今为止沈安始终没有真切的说出非要留在闻取城不可的确切原因。她只是含糊带过自己是为了寻找父亲的死因而来。
但,罗赢的死根本没有直接证据能锁定闻取这一城。
可,罗莲一直留了下来,非此城不可。
将话带到,不论这几位少年人心里想的如何,锵锋离开,将门顺手关上。
留下屋内几人,看不见那将军的身影面容,江亭稍微恢复些心态。
虽然气愤着急,但他仍旧听清楚了每一句话。
注意到那将军彻底离开之前沈安的一句嘀咕,江亭侧过身询问沈安:
“什么叫……她对我们有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