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说话归说话,却默契得没有一人扭头看过彼此。
“那里的君王给了?”左右望望,江亭终于是逮到个机会插话,大眼睛眨巴眨巴望向冯明,等他回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案。
“当然没有,”詹一禾没有回头,但能很轻易的猜到这问题的答案,便抢先了冯明一步说出这话,“烈都的皇帝要是真给了官职,那还有闻取城什么事。”
几人的交谈越发放肆,声音音量忘记控制,惹来在前稍微挡住他们的公子。
风折柳退后几步,停到詹一禾与江亭之间:“付远前辈为何会在你们的目标范围内?”
“我们二人先一步到茶楼布局,那时候锵锋已经在外设防,随时准备拦截所有将会提前离开者。原先我是打算跟江亭一块儿再去排查剩下之人中是否仍有人行为心虚怪异。那是正好沈安和罗莲姑娘赶到。于是我二人便留下,沈安追上的付将军。”
“嗯,沈安有她的定夺。”风折柳懂詹一禾言外之意,“可现在那将军就要交给秦礼,看来再找机会同沈安问清楚也与我们再无干系。”
“我想是因为付远本就不愿逃。故意暴露的人要么是心虚,要么是为了隐瞒下更深处那看不见的影子。”詹一禾微微侧过脸,借着火把的亮,用余光看向身边人。
完整的听过三人方才交谈,江亭答:
“我选其二。”
“那更深处之人是指?”江亭惊愕看向少年少女,目光来回在几位好友身上转圈。
少年不语,因为没法衡量笃定。
詹一禾皱起眉头立刻看向江亭:
“方才小陛下穷志不舍的逼问,这付将军却一句没说。他只口不提的背后一定另有隐情。小陛下也问不出得话,看来这麻烦迟早又得落在咱们头上。”
风折柳看向身边女孩儿:“你觉得秦礼会将付将军交给沈安审?”
“不是沈安,主要是你。他相信的一直是你,在他看来我们仅是你的附赠品。”詹一禾看得清楚,早就摸清楚小陛下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