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听说最近那群外来客人在调查私盐。”
“我知道,连陛下也在暗中调查甚久。”男人始终自信,没有半点犹豫开口回答说道,“那又如何,反正他们查不到。”
“可……”护卫心有芥蒂,始终不放心,“听说陛下已经将此事全权交给他们,那或许先前陛下无所谓私盐,如今却格外在意呢!况且在他们之间……”
“如何呢。”王书仍旧轻松自若。
侍卫反倒心忧:
“那位腰间别着个酒壶的少年和手里一把红色剑的姑娘身手不容小觑,我派人打听过,是此届英雄榜前二十甲。剩下不知身份的几个看穿着打扮也定是不凡!”
“如何呢!”男人一字一句的从嘴巴里清晰的突出这三个字,他从不觉得有人会查到自己头上,所以不在意对手太强。
护卫见状并劝不住男人的自信,只好无奈点点头,尴尬的起身告辞离开。
随着门砰声闭上时候的震动,书案前的男人终于感受到一丝心慌。
但也只是一瞬间,随后便又巧然无事。
护卫男子忧心忡忡,出门来,在门前庭院中陷入沉思。
他无法理解自家大人作为与莽撞,不明白王书何来的底气如此嚣张。
低头叹气间再仰头仰望天空。无可奈何又习以为常。最后只能被迫接受,默默下定决心,像往常那样自己去解决有可能发生的麻烦。
正要离开,身后明是已经被自己顺手带上的房门忽然被一阵猛烈的风吹开。
顺着擦过耳尖的风转身。房间内正站着面容凝重的男人。
男人的身影庞大宽厚,黝黑所以显得更加健壮。
“大人!您想通了?”看见屋内男人这般严肃,护卫男子瞬间兴喜不自禁。
“不是。”男人平静而浑厚的声音淡淡的讲出这话,“我要去望春楼。”
“又……去那儿做甚……”本想再说些什么试图劝诫,但到嘴边的话硬生生拉回了嗓子眼。只好吞吐着明知故问道,“望春楼不是昨天才去过吗……”
“那如何,大人我雅致,就乐意去那是非处。”
“既知是是非之地,大人您不该去!更何况现在是紧要关头啊!”
“紧要关头?”和门外急赤白脸的护卫男子完全不同,王书的淡定仿佛涉及私盐的压根不是自己,“你说的紧要关头不会就是那些迟早会走的年轻辈吧?”
脸色和语气的不屑便是男人此刻面对这困局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