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不该同你说这些。”
“没事,今天就当从未发生过。”詹一禾笑着,嘴角的酒窝惹人放在全部的揪心和戒备,笑眯着眼睛如同此刻还没有彻底明天升空的太阳。
于是她回答:
“我平安。”
城门已开,天空彻亮。
街上人多了起来,二人不会在此处继续纠缠下去。
“走吧。”风折柳嘴角安慰的笑,认下少女所说所有的话。再次拉上她的手,温柔的说着话。
没有拒绝,也没挣脱。只是觉得手心来自对方的温度足够炙热。
詹一禾无奈的笑道:
“你不该牵我的手,在我们那里这种行为叫做暧昧。只暧昧却不负责的人不得好死。”
“我会负责。”低声说,从未想过得到答案。
听得见少年的低语,明知道少年不想让自己回答却偏要说:
“我说不得好死的人是我自己。”
少年诧异的转头看向身边人:
“何必咒自己,我们之间……无事发生。”
站在她的面前,一只手从身后腰间取下一只木头弹弓。
“四处寻你不见,在那别院内捡到的滑溜木头,绑上个条带可以当成弹弓。收下吧,就当是是这一次靠自己逃离难事的纪念。”
“这有什么好纪念的。”女孩儿被逗笑,于是将手从少年的束缚中抽离。
她接下少年所给的浅色木头。
“那是一片火海,你进去了?”
“火是你放的。”风折柳猜到。
“是啊,那群人实在愚笨,连这点伎俩也看不穿。”
“是被整日养在皇宫外面的兵,二公主看中的只是身手不凡。”
“让这群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看着我,还真是有点儿被侮辱的感觉嘞……”
受过惶恐与困境,在脱离后很快忘却它给带来的伤害。
“你不恨她?”风折柳有些惊讶,迟疑后还是想要问出口。
“谁?”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短暂的思虑后明白了少年口中人,“你说秦清啊。”
“嗯。”
“不过是一个心里发育不成熟的姑娘,被秦礼困在宫里惯坏了,但心还没坏。”
“所以你不恨她,是吗。”风折柳眼中无错,女孩儿的话颠覆他的内心。
少年意有所指,詹一禾笑着上前,还未彻底痊愈的伤作怪之下手臂隐隐发痛。
费力的抬起手臂,左手撑住右手关节,右手抚上少年左边脸颊:
“你与我不同,有些人值得谅解,有些人本就是罪无可恕的。你恨他本就不是你的错。”
眼中疑虑消散,风折柳点头,心里得了安慰。
终于肯放松下来的心绪安宁:
“回去睡一会儿,今日咱们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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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闻取城?”詹一禾没有多虑,只是想得到个答案。
“是。”
“好,等回去我收拾一下,咱们即刻走。”
“你不想问原因吗?”少年有些好奇。
“没什么好问的,无非是这儿有你不欢喜的人或扰乱你心情的事?”自顾自的说着,“这都无所谓,可既然你决定了,冯明他们知道吗?”
风折柳摇摇头:
“还没说,但他猜得到。”
几日几夜没有好好歇息,精神早就涣散无光。双手摸索着被天然而成的粗木树枝。
“走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