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如今行踪不定,便是立刻去找,也一时半刻来不了,您父亲可还能等?”

李钧廉借着喝茶的瞬间,打量了一眼江上歌。

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这么看重她,竟然愿意将母亲手雕刻的玉佩给了这女子。

但此刻看到这女子不卑不亢,进退有礼的样子,让他都不免信了她说的话。

不知是顾忌知府的威严,还是想到自己父亲的状况,肖少爷咬牙点头。

“行!你现在就跟我过去。”随后又转头朝李钧廉拱手行礼,“还麻烦知府大人寻到令尊后知会一声,肖某感激不尽。”

“自然,你们且先过去。”

马车一路狂奔到肖宅,虽然肖少爷不是很相信江上歌,但抵不住知府大人相信啊,也只能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人带去卧房。

江上歌背着急救箱走下马车,老木见那突然多出来的箱子也只是愣了一下,装作不知的跟在江上歌身后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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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内,一名老妇守在床边,面色戚戚双眼红肿,显然是哭了许久。

“娘,我带了神医...的徒弟过来了。”

肖夫人立马起身朝他身后看去,“在哪?神医在哪?”

江上歌走上前低头屈身,“师父他老人家暂且赶不过来,我是他的徒弟,我姓江。”

肖夫人一怔,看了眼江上歌后转头看向自己儿子,“女人?”

肖少爷点头,“在府衙遇见的,李知府亲口说的。”

“开什么玩笑!”肖夫人情绪爆炸,“你当你爹是什么?他伤的地方是这个女人能看的吗?”

“夫人,医者眼中不分男女的,况且肖老爷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不及时救治就来不及了。”

江上歌在来的路上已经听说了肖老爷的病情,好在是没到破伤风的地步,只是当时处理伤口时没有缝合,伤口久久不能愈合,生了脓疮发生了溃烂。

肖夫人还要说些什么,被肖少爷拉去了一旁,悄声说了什么。虽然还能看出她的不乐意,但此时也坐到了一旁,没有再阻止。

江上歌一番检查下来,已经确定了是疖毒之症,需要将腐肉全部割去或者把腿锯掉,但她没有输血的工具不可能锯腿,唯一庆幸的是空间的再生能力,让她原本已经用掉的抗生素回来了。

“麻烦给我换一间屋子,这间屋子太大了,不好做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