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生活可比她当时还是安贵人的时候好多了,那个时候没有宠爱,到了冬天可是直接没炭的,只能靠着被子和汤婆子度日,可难捱了。
一天夜里,安陵容躺在被窝里依稀听到了凤鸾春恩车在长街上滚动的声音,她又仔细听了听,确认没有听错,她记得这是先帝的孝期吧,皇帝就敢让人侍寝。
突然,她想起来了,皇上守的是心孝,即一日代替一个月,现在也算是“出孝”了。
既然这样,那没什么事了。
当然她也知道,这次侍寝的根本就不是后宫之中的嫔妃,而是那个南府的琵琶伎白蕊姬。
看来朱砂局就要发生了,还真是期待。
到了第二天请安的时候,果然说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安陵容偶尔会听一句,但是更多的则是看着手中的茶杯发呆。
而坐在最前方的如懿则是在托着下巴打着瞌睡,还真的是与众不同,请安的时候打瞌睡,若是在先帝时期,可是要问责的。
也不知怎么的,她总觉得这个宫里规矩越发的松散了。
很快,皇后就出来了,说起了昨晚的事情,皇上宠幸了南府的一个琵琶伎被封为了枚答应。
不一会儿,枚答应就进来了,长的清秀可人,但是脾气不怎么好,甚至敢怼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