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元被劈得晕了一阵,过了好久才缓过来,爬起来,见司马玄康又在对自己微笑。
“二爷,是不是我练错了?”
“没错。就是这样,就是要引来许多雷来劈,才能真正炼成雷法。”
“劈一次这样疼,怎能受的住?恐怕雷法还没有炼成,人先被劈死了!”
“若是觉得疼,那便是你身上有许多东西是雷法不兼容的,也就是雷法天赋不足。而越是这样,越要多劈几次,锻炼锻炼,引得雷法亲近你喜爱你,这样雷法自成了。”
郑元听了默默点头,只好再爬过去修炼。
抬头问道:“二爷,有没有什么不疼的法子?”
司马玄康笑道:“郑元,你不曾听得那话‘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吗?若是这苦都吃不得,如何能证大道?常听人说你勇,哪还怕这个?”
郑元没法子,只能硬着去练。
他从早上天还没亮一直练到天黑,眼见暮色四合,斜阳坠落,彩霞绕天,奇云成峰。众鸟渐渐归巢,野兽缓缓返巢,远山隐村冒炊烟,乡里牧童牵牛回。
司马玄康倚在一块大石头上,斜看夕阳返照,左手把玩一对玉核桃,右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出一个碧玉般的绿葫芦酒壶,上面刻着流云柳叶纹,十分精致,壶口捆着一根细草绳,系着塞子,此时开了塞子,不时喝一口。
司马玄康喝了一口壶中酒,砸了一口,一边咽下,一边盖上塞子,一边抬头看夕阳流霞,心里想着一些心事,一边望远处天幕发黑,心里又引起思旧怀远的念头。
等心里觉得烦了,不由转了两下玉核桃,又开了绿葫芦塞子,把壶口塞进嘴里,饮一口,细细品味些,让辛辣的滋味压住心头的烦闷忧虑。
他有时暂没这些念头,抬头去看郑元修炼的怎样,却看得无聊,因郑元实在天赋不高,且他能看出来,郑元心燥,没有修炼的那种踏实的心境,似乎总想着一口吃成一个大胖子。
司马玄康暗道:“郑元却是一个将才,但不通法术,今后如何能当大用?如今看他修法,见他是个浮躁的人,正接这个机会磨练他一番,若给俺大哥以后做个左右臂膀,也不枉我这番辛苦。”
他不时对郑元鼓励一番,又指点一番,又劝告一番,从傍晚又一直弄到夜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