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清苦笑道:“这情有可原。小时候我们两家还常联络,但后来我父亲去世,母亲不愿被人可怜,便少和他家联络。再到后来,我犯了事,更没法和他家联系。”
“原来如此。”
孟超笑道:“没想到弄了半天,竟然还是亲戚。这更好了。来喝酒喝酒。”
众人又喝了一阵,孟超道:“周道友,既然大家都不是外人,我也和你说真心话。”
“请讲。”
“照我说,你就别走了,留在我这水泽中。我知道你是有手段的,我绝不委屈你,让你和我平起平坐,同做这水泽之主,如何?”
周璧道:“岂敢岂敢!诸位道友这样热情招待我们,我岂能反客为主了!”
孟超道:“欸!道友这话差矣。自古以来从来都是有能者居上,德不配位,反受其害。说真的,若是怕我手底下的兄弟们有意见,我情愿让了这第一位子,请你来做。”
周璧笑道:“孟道友,你我虽然相见恨晚,但这水泽毕竟是你辛苦弄下的基业,怎么初次见面,就交给我?你难道对我没有一点怀疑吗?”
“哈哈,用人之道,无非是看人性怎么样,才能怎么样。道友你打得孟群、熊勇服气,又让他们甘心请你来水泽做客,这是有手段、有才能;你和庞清的姨弟是好兄弟,人以类聚,人性自不用多说。如此两者兼具,我还有什么怀疑的呢?”
周璧听完哈哈大笑:“好,我初见道友以为你是勇猛有余,如今才知道你的智谋、心胸也胜过常人。”
“过奖过奖。怎么样,留下来吧。”
周璧道:“你有军师,我也有谋主,这事我也要问问我的军师呀。梁腾,你怎么看?”
众人目光都看向梁腾。
梁腾不说话,喝了一杯酒,放下酒杯;取了一个新杯子,倒了酒,又喝了,把杯子再放下;再取新杯子,倒酒喝酒,最后将三个空杯子摆在面前。
孟超道:“梁道友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