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
才吃了几颗樱桃煎的阿好迅速点了点脑袋。
“那行吧,先吃早饭。”
孟阿婆摇摇头,笑着退到了一边。
用完早膳,外面天光已经大亮,生气的话题似乎暂时被忘记了。
纯生已经准时等在小书房门外,陆鸣之将书箧递给他,瞥了他一眼道:“一大早耷拉着脸,谁惹着你了?”
一大早笑得像花儿一样的纯生:?
慢一步出来的阿好,将两管的洞箫放进书箧里:“嗯,奴婢好生气,险些忘了今日有音律课,这要是忘了带洞箫,少爷和奴婢肯定要挨先生训斥了。”
陆鸣之嘴角一勾:“走吧。”
谢氏族学并不在大夫人的娘家谢府里,谢家是安京的老世家,族学有专门的场地,因着靖远先生在这里任教,场地还扩大了一些,且近年来到族学里读书的也不止谢家子弟,像陆鸣之和洛枳实这样的和谢家有姻亲或者关系好的,说一声也能来读书,当然也不是谁都能来的。
一大早族学外已经停了不少送自家公子来上学的马车。
“阿好,早啊!”
一下马车,正要跟着少爷进族学,阿好就被一只手臂从身后亲昵地揽住了小肩膀,洛枳实热情地打着招呼。
陆鸣之见状捏着他的后脖颈,将人拉开:“洛枳实,你的君子礼仪是学给狗了吗?”
“鸣之,你近来可越来越像清池了,君子礼仪不离口了是吗?阿好和我们一样同为小子,他虽然长得唇红齿白的,可又不是真的娇滴滴的姑娘家,说什么君子礼仪,这分明只是兄弟之间的亲密,你分明就是嫉妒阿好和我关系好。”洛枳实一边抚着后脖颈,一边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