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问过为什么。
他回答的那句话,永远记得。
用最深情缠绻的语气,说出最伤人的话:
“香香,只爱一个人本就是违反人性的事,我什么都拥有了,想把什么都常尝试一遍,不想以后留遗憾。”
割裂。
不敢相信。
被背叛感。
怀疑过往美好的种种都是假象。
从那以后,她忽然明白了,没有一成不变的人。
每个人都像一块玉玊,在经历时间的冲刷、周围环境的变迁后,思想行为语言都会发生改变。
一池子繁衍很快的清道夫,其中一条鲤鱼迟早被吞进肚子里,代替的是无数条小清道夫,欲望与邪恶的种子渐渐长大,在某一天成为具象化。
但,一些恩情,肯定是要还的。
没有老登年少的救赎,她可能还在深渊里。
每个人都有正反面,有自己罪恶的一面。
如果放在十年前,有人跟她说老登会瞎搞。
她当时肯定会觉得在说胡话,觉得这事不可能。
想到了年少时,听到的一个笑话。
曾有一个做出很多贡献的企业家,还捐了巨额款,人人称赞。
后被记者爆出圈养许多情人,并殴打迫害。
谢妈忍不住,又走上去前,给了老登一巴掌。
看着谢爸想挣扎,谢安逸无感,完全漠视。
他老爸确实是个好爸爸,却不是一个好老公。
所以,对他好又如何。
如果真的为他们好,就不会在那个年纪做那种事。
如果本身是个渣男,那还好。
借着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名义,将老妈骗住,后又变成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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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前者更可耻。
老妈偶尔发泄一下坏情绪,也是应得的。
就在这时,一辆宾利驶入。
谢遇安左手有大大的石膏,下车时的表情依然很严肃。
眼角的泪痣并未给他增添妖冶,而是多了几分高贵不可攀。
一双大长腿,穿着量身打造的西装,更为显眼。
“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谢安逸不屑地‘切’了一声。
也就比他长两厘米。
出场搞得这么霸气。
“别自作多情,我们刚送小妹离开,无人在意你。”
在后面,又添加了个扬长的语气。
“nobaby cares!”
“大哥,你命真大,割断了手腕还能活,到底什么时候去世啊,好退位给我,我正好无聊,想搞个公司玩玩。”
一见到从小互相嫌弃的大哥,他又像变了个人格一样。
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的,最亲近,又是看不起。
谢遇安忽略掉他。
“小妹是谁?”
谢妈得意一笑,张嘴就要开始详细的介绍。
“姜时愿,就是我给你发的照片里的小姑娘,刚来家里玩了,她……”
意识到是熟悉的长篇大论环节,谢遇安冷淡地略过。
“这是第几个了,实在不满意,也别送回去了,就这个。
我会投支持票。”
这样子,很像不想再听啰嗦后的妥协。
谢妈望着那一瘸一拐的背影,深深地叹气。
“可是人家,似乎对咱谢家不太感兴趣……”
谢安逸愤恨地瞪着眼。
“不过是比我早出生一年罢了,样样不如我!”
片刻,他意识到这里还有女佣人在场,快速恢复成平常的模样。
露出温柔的笑容,如同一位温尔儒雅的公子。
…
回到别墅,到了晚餐时间。
从后门进入地下停车场,到第一层的间隙,陈洵北写着备忘录。
姜时愿一个个报着想吃的菜名。
“对了,如果有什么你觉得好吃的新品,或者我没发现的美食,也记得给我带。”
开心地蹦蹦跳跳,像只很想回家啃萝卜的小兔子。
坐电梯到一楼后,发现超市有些东西缺货。
偏头看了陈洵北一眼,他瞬间意会,开始记缺货的东西。
姜时愿好想随时随地躺着。
出去玩也是个体力活,费精力。
接下来,最最最休闲的时刻。
随便刷刷直播,打打赏。
可陈洵北刚出去,又进来了,且神色带着不悦。
紧接着,看到来人,姜时愿的脸色也变了。
这家伙,是想通了?
她原本以为,要再过会才来呢。
仔细看,发现她送的手表和领带,温锌都戴在身上。
姜时愿满意地点了点头。
“乖宝宝,看来你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