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年的老婆,竟是江家的掌上明珠,这上哪说理去?”
“他们平时,难道都不来往吗?不然,不可能没人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啊?”
“李仙儿不知道在为谁站台,如今又多出江家家主江曼春,今天这事,怕是不好收场。”
当然,有知情者嗤之以鼻。
“呵,你们当江家是以前那个江家呢?你们太天真!今日哪怕天王老子来,也不行!”
宴会厅中央。
江玉燕踉踉跄跄,走到台上。
秦悦然看她吃力,上前搀扶。
这一接触,江玉燕攥着她的手不撒开。
“孩子,让姥姥好好看看!都是你那个畜生爹干的好事。”
“这些年,你得受多少苦啊!”江玉燕丝毫不怀疑秦悦然的身份。
这一方面,江曼春是带着她的DNA,在江家全程监督下,做的鉴定。
另一方面,秦悦然和年轻时的江玉燕,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秦悦然感受到这老人浓浓的慈爱,好奇地与其攀谈。
这一老一少,恍若四下无人,聊得格外投机。
周围的人不管是什么家主,这个少爷那个少爷,都没人敢打断。
角落中,方德胜一脸惊惧。
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他们是老少团圆,那他儿子的死,谁来负责?
方德胜越想越气,几近疯狂,他双眼发红,终于做出决定。
“江夫人,您老要不等等再叙旧?”
江玉燕扭过头,表情变了,冰冷无比。
她挑着眉毛,看着方德胜,“哦!小方,你家的事,我已听说。”
“你家方相远那种垃圾,死了就死了!你还想要个说法吗?”
方德胜咬着牙,恶狠狠地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老太婆,你江家什么情况,谁不知道?反正我儿子已经死了,我方家也是一脉单传。”
“荣华富贵没什么意义,我倾尽所有,动用我生平所有人脉,死都要从你们身上咬下一块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