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屋内“啪”的一声,有人摔碎了什么东西,只听王国臣喊道:“魏忠贤,你休要张狂,客氏与我相谈甚欢,又怎会独独钟情于你这阉人!”
“咳咳咳,你俩别闹了,都回去好好冷静一下。”一个女人咳嗽的劝道。
这一句 “阉人” 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地刺向魏忠贤的心窝。魏忠贤身形因愤怒而微微颤抖,手指着王国臣破口大骂道:“说得好像你他妈的不是个阉人似的。今日我便要让你知道,与我作对绝没有好下场!”
王国臣也毫不示弱,梗着脖子回骂:“你以为你在这宫中只手遮天了?阉人!我王国臣也不是好惹的,你那点腌臜手段,别在我面前卖弄!”
“好好好,我他妈今天弄死你!让你阉人!让你阉人!”魏忠贤气急,冲上去将王国臣按在地上,打了两拳。
“砰!”的一声,房间的门被踹开了,屋内的三人瞬间被这道踹门声惊得一哆嗦,屋内的酒气瞬间从门口往外涌出。
客巴巴最先反应过来,向门口看去,这一看吓得半死,话都说不出来,赶紧跪在地上叩头。
魏忠贤甩了甩有点晕乎的头,松开了揪住王国臣的衣领,从王国臣身上下来,不由得抬头向门口望去,这一看,便吓得直哆嗦,一下跪倒磕头在地不敢抬起。
王国臣捂着被打的脸,爬起来后看见魏忠贤和客巴巴两人都跪在地上时,心中顿感不妙,也急忙看向门口,顿时吓得四肢瘫软,瘫软在地,爬不起来。
只见朱由校正站在门口,面色阴沉的看着他们三人和满屋的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