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沚熙与干城分别已过去大半年,但干城心中始终还是放不下这段情。沚熙那头也是放不下干城,京中许多皇家的王子、王孙都看中了沚熙,但沚熙就是不嫁,谁劝也不听。湄熙倒是高高兴兴嫁入西凉公府,做了公爵世子夫人。不过干城最要好的朋友钟侯渐渐发现了干城的心思,并慢慢弄清楚干城与沚熙、湄熙姐妹之间的纠葛纷争。但钟伯也只是唏嘘不已、十分感叹,并不能帮助干城想出什么办法。时间一长,高河乡君觉得总让干城这么纠结下去肯定是要闷出病来,于是做出了针对性措施,分散分散孙儿的注意力。
这日夜里,天降大雪,干城和钟侯喝完酒独自回房。一进屋不由得眼前一花,只见一位与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正站在房中。仔细一看,这个女孩圆脸圆眼弯弯的眉毛很是可爱。又见她上身穿了一件红袄,下身穿了一件绣着着银色缠枝纹的绿色百褶裙。红绿相间的衣裙与她雪白的肌肤搭配起来,让干城觉得很是养眼。干城很是疑惑地看着这位文文静静的小姑娘,问道:“你是哪家的小姐?为何这般晚了跑到小生房里?这要是传出去,恐怕对小姐闺誉有损。”
这位姑娘从干城一进门就一直看着他。只见干城两道剑眉之下,一双眼睛大而有神、精光闪闪,很是令人着迷。忽然听到干城问话,她蠕动了一下嘴唇,小声说道:“公子,奴家不是哪家的小姐。我原来在金川伯第厨房做饭。老太太觉得奴家做的饭菜尚可,就让奴家为她老人家养花。今儿个老太太吩咐奴家,说公子院里的事要有人来打理。这才把奴家送了过来。”
其实这位小丫鬟,本来是老太太准备给干城和沚熙结婚后做通房丫鬟的。后来沚熙走了,干城又谁也看不上,于是就让这个丫鬟先过来照顾一下干城的日常的生活。干城听后心下自然清楚老太太一番美意,也不忍心将眼前的姑娘轰走,便问道:“敢问姑娘叫什么名字?芳龄几何?”
这位姑娘本来听说干城多才多艺,为人又比较孤傲,自觉未必能在他跟前留下来。现在看公子没有撵她走的意思,就稍微放开了点,于是微笑着回答:“奴婢傅鸦儿,今年十五岁。”
干城听后问道:“你的名字是哪几个字?”
傅鸦儿回禀道:“就是乌鸦的鸦,女儿的儿。奴家出生时,正好有只乌鸦在房檐上叫,所以父母给奴家取名鸦儿。”
干城一愣,随即提起笔说道:“这样好的女孩,如何能叫这么个埋汰名字?快把手伸出来。”傅鸦儿赶紧伸出手来。只见干城在她的手心上写下“颂雪”二字。傅鸦儿看了半天,问道:“公子你写的是什么?”
干城不禁又是一愣,过了会儿才想明白。他心中暗暗慨叹,现在的百姓一年到头劳作,除了糊口,省不下来多少钱。即便家里温饱有余,也不会送女孩去读书。他心中顿时生出怜爱之情,于是温声说道:“你既是雪天来的,就叫颂雪吧。”
颂雪高兴的看着手中两个字,连忙拜谢道:“谢谢公子,这个名字奴家
虽然沚熙与干城分别已过去大半年,但干城心中始终还是放不下这段情。沚熙那头也是放不下干城,京中许多皇家的王子、王孙都看中了沚熙,但沚熙就是不嫁,谁劝也不听。湄熙倒是高高兴兴嫁入西凉公府,做了公爵世子夫人。不过干城最要好的朋友钟侯渐渐发现了干城的心思,并慢慢弄清楚干城与沚熙、湄熙姐妹之间的纠葛纷争。但钟伯也只是唏嘘不已、十分感叹,并不能帮助干城想出什么办法。时间一长,高河乡君觉得总让干城这么纠结下去肯定是要闷出病来,于是做出了针对性措施,分散分散孙儿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