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
招娣训斥道:“京师中的人太滑,还能奸猾过宫里的人?本宫在宫里时时刻刻如履薄冰,你们哥几个却在外面胆大妄为。这个胡蛟逢人便说自己是本宫的外甥,而且飞扬跋扈。你们就不怕有人给本宫罗织一个纵容外戚的罪名?”
刘彦泽大惊失色道:“没有想到这个胡蛟竟然如此混账。”
招娣更加生气,训斥道:“你的人,你睡觉都要睁着眼盯着。你知道他最近招惹了谁吗?”
刘彦泽不敢吭气,连忙跪倒在地向妹妹谢罪。招娣从袖子中抽出蓬莱公主的信甩给二哥,然后斥责道:“你们几个刚入京时,是人家屏山伯给咱家置办的房子,又给你们兄弟一个给宫里送冰、送炭的生意。
你们挣了银子娶媳妇买地,本宫却没有一分银子笼络人情。若没有蓬莱公主、锦绣公主与扶云县主帮衬本宫,恐怕我这个太子妃都斗不过那几个小浪蹄子。
本宫如今身上最值钱的东西就是这副白玉手镯。这还是前年扶云县主送给本宫的。你们是想将本宫最得力的盟友逼走吗?”
刘彦泽一边给妹妹扣头,一边说道:“我一定狠狠责罚胡蛟,给扶云县主出气。我这就到蓬莱公主府上道歉去。”
招娣一摆手道:“算了。你把胡蛟立刻调离京师,越远越好。我再去给蓬莱公主和扶云县主说好话。”
刘彦泽心中石头落了地,就准备马上回去好好修理胡蛟。
招娣喝道:“着什么急?”
刘彦泽小心翼翼问道:“妹妹还有什么叮嘱的?”
太子妃叹道:“你以后长点心眼。屏山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在军中的威望很高。张翩是六部之首,未来首辅的不二人选。笼络住这两个人,可保太子顺利登基。你们竟然还上赶着得罪他们。”
刘彦泽擦了擦脸上汗水道:“妹妹说的是。我记住了。不过张翩与萧干城结为亲家,他还能当首辅吗?”
太子妃嗔道:“该长心眼时没心眼。没事净瞎抖机灵。以后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眼下太子顺利登基才是重中之重,其余都是细枝末节。”
刘彦泽灰溜溜出了宫,当夜便派人去处理胡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