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已经隐隐有了猜测,目光不自觉的往客厅里看去。
盍山嗤笑:“装什么装,果然是个小白眼儿狼,当初生下来就该溺死他!”
这声音挺大,客厅里的马学昭已经是第二次听这话了,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双目喷火。
马包文心里既是震惊又是窝火,半天说不出话来,见盍山走出去了,到底还是担心儿子,跟在后面讨好的劝道:“别生气别生气,这孩子一时想岔了,还小呢,慢慢教……”
她鸡毛掸子抽过去,感情罪没受到你身上是吧?站着说话不腰疼,她就不信如果马学昭这样对他,他会不生气不打人?恐怕比她还凶嘞。
盍山大发雷霆,马包文拦不住也没脸拦,虽然不是他做的,但那是他儿子,这么整他亲妈,自己脸上当然无光。
这一晚上,马学昭深切感受到了什么是沉重的母爱,他一度以为眼前人是他的后妈,自己是被虐待的小可怜儿。
后半夜,马包文看着趴在床上的儿子,又是心疼又是气恼,红着眼眶给他上药,屁股是真的被打开了花,红色的。
经过这次,马学昭学乖了不少,他已经意识到盍山对他是来真的,敢用不好的眼神看她会被打,敢顶嘴会被打,他开始无比想念以前那个吵吵嚷嚷但不会真动手的妈妈。
他想念,马包文可不会想念,他如今正沉浸在周芬的温柔乡中,回去的越来越晚,儿子的哀求他也逃避着躲开,似乎不去看不去听就能当做没有一样。
短短两个月的时间,马包文越来越大胆,因为现在盍山不管了,他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家里有妻子,外面有情人。
有好几次,他抽不出时间去接儿子放学,都是拜托的周芬,然后三人一起出去吃饭、散步,就像一家人一样,连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