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管方新兰怎么想,她今儿上工上定了,走在路上只要露出丁点儿不去的模样,盍山就狠狠抽她。
到了地方一瞧,已经有好些村里的人到了,看到盍山他们,顿时都惊得瞪眼,还夸张道:“哎呦喂,翠花你咋把你家的‘娇儿’带出来啦,稀奇哟,今天太阳莫不是从西边出来的?”
周围顿时一阵哄笑,跟看好戏似的打量低垂着头的方新兰。
盍山翻了个白眼儿,“那我有啥办法,都成赖皮蛇了我能不赶紧掰掰吗?”
这话说得是一点儿都不在意方新兰名声,村里人听得惊奇,中午她打那俩宝贝疙瘩的事都传开了,没想到她还真的下决心教了呢。
方新兰面红耳赤,急急的扯盍山的衣摆。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说我赖皮蛇简直丢死人了!
盍山不耐烦的啧了一下,伸手重重拍开她:
“干啥呢,说你懒还不乐意了?有本事你就勤快些啊,看看人家狗蛋,才四岁都能一天一个工分,你天天玩儿半个工分都没有,就等老娘养你,这像话吗?”
狗蛋儿娘正在旁边呢,闻言立即挺直了腰杆儿,眼睛斜睨着:
“是啊,我们狗蛋可能干着呢,天天的就心疼我这个妈,可比某些十多岁的人强多了”
听到这话,盍山扭头用手指狠狠戳方新兰的额头:“听到没有,瞧瞧你,就是个废物,到老娘这儿来讨债了啊!”
她话说的又毒又粗糙,但现场的人没觉得有啥不对,大家都是这么教孩子,不听话就得训,打!
方新兰身子僵硬着,红了眼。
村里的人兴致来了,也因为她身上太多能说道的地方,都抓着她好为人师,对她教训个不停,来来去去的抓着她懒说事,把人臊红了脸也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