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寡妇不好意思的笑:“真的啊,那可麻烦赵姐了”
廖老太勉强的笑笑:“不麻烦不麻烦”
两个狗男女又对视了眼,胡寡妇就说要回家了,满脸高兴的样子,但明白两人有事的廖老太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眼底隐藏的得意,她更恨了。
看着胡寡妇离开,廖老头脸上的笑也收敛了,招呼也不打直接去了厕所,那里连通灶房,他把手指沾了沾口水,数了五张红票放在身上,背着手出来跟廖老太冷淡的说了句:“我要出去转转”就不见了身影。
盍山撑着下巴靠着窗户看呢,见状嘿嘿笑了两声:“奶,看吧,我就说爷不喜欢你,等你死了、”
廖老太愤恨的抬头打断她:“你懂个屁!”
盍山看好戏似的耸耸肩,“还别说,胡奶奶是比你漂亮哈”
其实都是老菜帮子了,都不好看,就是胡寡妇说话那带笑的模样看着,肯定比老拉着脸的廖老太舒服。
不再搭理戳心窝子的盍山,廖老太进灶房将票子数了数,又少了五张。
直到晚上廖老头才满脸舒畅的溜达回来,廖老太给他端来一碗鸡蛋汤,让他暖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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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老头接过来直接一饮而尽,吃过晚饭后把碗一推,屁事不管,一句话都懒得说的回了房间继续躺着。
夜里天色突变,哗哗哗的大雨倾盆而下。
到了早上,廖老头迷迷糊糊的,廖老太扶着他又喝了碗鸡蛋汤。
这一整天,廖老头都没醒过来,接下来几天,也不知道咋回事,他身上的伤口突然恶化,整个人发起了热,烧得糊里糊涂的。
廖老太急的整夜整夜伺候着,但这无济于事,只能看着他的身体日渐消沉,最后眼看廖老头不太好了,她着急的要去找人带去医院看看。
“呜呜呜呜老头子你要坚持住啊,都是那个死丫头害的你,我这就带你去看病!”
盍山听得笑了,“奶奶,这屎盆子可不能乱扣啊”
廖老太一惊,回头就看到她正悠闲地靠在门上,目光清清冷冷的,像是将她整个人都看穿了。
“你怎么出来了!”
“我爷爷都要被毒死了,这最后一面我怎么也得赶上,您说是吧?”
廖老太脸色突变,阴森森的看着她,“什么毒死,你再胡说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哈哈哈”盍山嚣张的笑了两声,看着睁开眼的廖老头:“爷爷啊,鸡蛋汤好喝吗?”
廖老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立马明白自己这几天虚弱的缘故,不可置信的看着廖老太:“毒妇!你对我干了什么!”
廖老太面色渐渐平静,瞥了眼盍山,转头看向他,讽刺道:“你不是知道了吗,我给你下了毒啊,难道你没感觉到?”
“你!你、为什么?你这个疯婆子你踏马有病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竟然有脸问我为什么?”廖老太觉得稀奇,太稀奇了,“你这么对不起我,我为什么不能给你下毒?”
“你放心好了,等你死了,你的好胡妹妹也会下去陪你!狗男女,都去死吧!”
“老娘给你生养儿子,为廖家当牛做马,你以前跟胡寡妇勾搭就算了,都老了还缠在一起,你不嫌丢人我都觉得丢人!贱人!”
廖老头一震,没想到她知道这些事,心头有些虚,但他在赵丹面前强势了这么多年,立马呵斥她:“你给老子嘴巴放、放干净点儿!我就算有人怎么了,我是个男人!”
“你给老子下的什么毒!解药呢?不行,马上送我去医院!”
廖老太冷笑:“等死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