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而过,沈锦玉在沈记的地位越来越重,加上盍山的放权,不管是沈家内部还是外面,都意识到沈家即将出现一个女性当家人。
猜想一出,不论内外,说什么的都有。
沈家族人的话,无非就是觉得女娃不能继承当家人的位置,他们仗着辈分进府中来闹。
绣庄名义虽然喊得是‘沈记绣庄’,但这只是原主这一家的‘沈’,可跟其他族人没什么关系,那群蛀虫有什么资格管?
盍山眼神凉凉的扫过他们,直接让新任管家通知下去,将来闹事的沈家族人中,有在绣房绣庄里工作的全都辞退。
这话一出,当场所有人瞬时一惊一静。
出钱的才是老大,她能是泥捏的?
族人们意识到她不好惹,立马转移责任,声声说自己并无其他意思,被小眼神扫到闹起来的人心有不甘,开始大放厥词,说她此举是祸家之行。
盍山拿枪感化了他,还送了颗弹礼,成功让他们闭嘴,还附赠‘横着出去’的最高礼仪,自此,沈家安静了。
在绣庄的沈锦玉听说闹事,急忙赶回来,却见沈府已恢复如常,再看盍山脸色,一切平常。
她心中知道最近关于自己的风声,按理说,若是‘懂事’,她该立马表明自己对家中产业绝无觊觎之心,该立马交出手中所有经管之事,但……
她舍不得。
沈锦玉动了动嘴,还是将所有‘懂事’的话咽下肚子。
自从接过家里的绣庄,她一日比一日沉溺其中,觉得这是比嫁人生子更有趣的事,尝到甜头后就一发不可收拾,看着沈记绣庄蒸蒸日上,她比生出一个孩子还要有成就感,十分不甘心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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