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再聊。”
长发男人,名字很长的一名“工匠”,夏尔先生淡然道。
他显然看出了对方的尴尬,不愿意在客房聊这种话题。
二人走过布满灰尘的地板,从客房到客厅,越来越脏,直到到达客厅的时候,才有较为干净的椅子,桌上摆着各种各样的奇妙的机械物品,以及有着密密麻麻字迹的手稿。
薇尼奥雅直到对方坐下才收敛裙摆,坐在椅子上,愣是尬得良久,才能够成功憋出一句话。
“能够说一下,昨天……”
她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而夏尔先生也接过这个话题,在暗示下打断:“昨天么……大约2点我在写手稿的时候,听到了断断续续的敲门声以及女人的呼喊。”
他洒脱笑道:“本来还以为是什么非凡者的预谋袭击,毕竟灵性太强了,可惜我没有相关的记住灵性的能力,也没有相关的封印物。很抱歉,直到那些呼喊彻底地停止,才敢开门。”
薇尼奥雅在说的每一个字中,都会将脸变红,直到说完的时候,脸上仿佛要掉出点液体,简直比秋天的苹果,日落的夕阳还红。
她听到这些话,捂住脑袋使劲地思考:昨晚到底干了些什么?
一幅幅破碎的画面形成:
因为明天有正事要干,所以不能喝太多的酒……当时的薇尼奥雅弹完吉他,就连忙收了起来,然后趴在桌子上直接睡觉。
又不知什么时候,因为什么事情而醒了过来,看了一眼表,将凌晨两点认为是下午两点,着急忙慌地向着这位夏尔先生的居所走去。
可能是因为序列8“治安官”的能力,竟然在完全酒醉的状态下,成功找到夏尔先生的居所,敲门。
而之后的社死事件就不需要去回想了,通过夏尔先生的那些话语推测,自己是直接在对方的门前睡觉,“因蒂斯琴”直接成了砸门的工具,很可能破琴坏了……
太尴尬了!
尬尬尬尬尬尬尬!
如果这里有棵树,想来薇尼奥雅会将自己吊上去;如果地板可以被脚趾轻易扣开,她绝对会毫不犹豫红着脸地钻进去。
“我们还是换个话题吧……”薇尼奥雅艰难地准备转向,然后装出一副新奇的样子:“你的铁轨最近怎么样了?”
夏尔先生笑了笑,目光却变得严肃:“先别聊这些正事,之前你醉酒的时候都问过。”
“聊聊最近发生的事情吧,听说你解决了尼根公爵女儿的刺杀案,真强啊。”
他的意思是醉酒的时候都想着这些?莫非他也看出了自身的神性过重?
“我也是有其他朋友的帮忙。”既然对方主动提起并暗示,肯定是不能毫无表达的,薇尼奥雅谦虚道。
“那场探案过程还挺危险,那位‘欲望使徒‘有所准备,还找了很多线索,才能确定对方的位置,将事情转交给那些王室军方和教会。”
女儿死于“欲望使徒”的袭击,是尼根公爵放出来的消息,薇尼奥雅自然顺着这点随便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