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很难想象伊老曾经的人生。”

“就像我也很难想象出你的人生一样。”伊莱克斯语气平淡如水，甚至似乎听起来不像是说给这个霍雨浩听的。

“伊老，可以再教教我怎么把控精神力，减少消耗吗？”

“随时都可以。”

……

娜娜在与父母的灵魂对话完后，亲眼看着他们得到解脱，在空中升灵，消散。等到所有光芒散尽之时，她的眼中已饱含泪水。

她用这双朦胧的眼睛望向镜红尘一行人，眼中的怀疑终于彻底化开。在镜红尘鼓励的目光下，她终于放声痛哭。

“对不起，原来我一直给堂主添麻烦了……”她哽咽着说，“这次的恩情很重，娜娜愿意替堂主潜伏在圣灵教当间谍，只求堂主真的能够解决这个邪恶恐怖的组织。”

此话一出，镜红尘却为难了起来。他把眼看就跪地要拜的娜娜扶了起来：

“不用了，你在圣灵教已经受了这么多苦，怎能让你继续受苦？你留下继续读书吧。不用担心没有钱上学，我们这里有补助，可以来实验室帮忙赚零花钱。圣灵教自然是要灭的，但是此事涉及甚广，我们还需要进一步讨论具体怎么完成。”

“真的不会不了了之吗？”她哭道。

“……真的不会。”镜红尘给了梦红尘一个眼神，后者立刻递了纸巾来给娜娜擦眼泪。

“你会看到圣灵教覆灭的那一天的，好孩子。”

镜红尘敢说这话，也是因为他看得出来，徐天然登基就在这十几年内。

而以徐天然此人的作风，登基后第一个要杀的，便必然是圣灵教。

但是，镜红尘也对徐天然是否能控制住圣灵教感到怀疑。毕竟就从娜娜的信息中来看，也许那圣灵教，有超级斗罗以上的强者坐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