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小屋里,张发财与村里的寡妇胡翠萍赤身裸体地躺在床上。
“张发财,你说你啥时候能跟你那黄脸婆离了,跟我过?”胡翠萍娇嗔地说道,一只手在张发财的胸膛上画着圈。
张发财嘿嘿一笑,“急啥,等我把家里那点钱都弄到手,就甩了那婆娘。”
“哼,你可别骗我,不然有你好看的。”胡翠萍白了他一眼,手却搂得更紧了。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爹,开门!”是张二牛的声音。
张发财和胡翠萍慌乱地起身找衣服,“坏了,这小兔崽子咋这时候回来了!”张发财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手忙脚乱地穿着裤子。
胡翠萍也吓得脸色苍白,“咋办啊?要是让人知道了,我可没脸活了。”
“别慌,我去应付。”张发财穿好衣服,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爹,你干啥呢?”张二牛看着父亲慌张的神色,心中涌起一丝疑惑。
“没,没啥,你个小兔崽子,不好好在地里干活,跑回来干啥?”张发财强装镇定。
张二牛往屋里瞅了一眼,看到胡翠萍正躲在角落里整理头发,他瞬间明白了一切。“爹,你咋能做这种事!”张二牛气得满脸通红。
“臭小子,少管老子的闲事!”张发财恼羞成怒,抬手就要打张二牛。
张二牛躲开父亲的巴掌,转身跑了出去。
夕阳如血,洒在张二牛那瘦削而坚毅的脸庞上,为他平添了几分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他一口气跑到田间,望着那一片片荒芜的土地,心中满是绝望。
田间的风,带着几分秋日的凉意,轻轻拂过张二牛那杂乱的头发,却无法抚平他心中的愁苦。这片曾经肥沃的土地,如今却因父亲的挥霍无度而变得荒芜不堪。杂草丛生,泥土干裂,仿佛也在诉说着这个家庭的苦难。
“唉!”张二牛长叹一声,那声音在空旷的田野中回荡,显得格外凄凉。他知道,自己必须承担起这个家庭的重担,尽管他还只是一个刚十六岁的青年。但命运似乎并不眷顾他,反而一次次地将他推向深渊。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打破了田间的宁静。张二牛抬头望去,只见一个身影踉踉跄跄地朝他跑来,那是他的大哥张大牛。张大牛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二牛,快跑!爹又喝醉了,正在家里发疯呢!”张大牛一边喘着粗气,一边急切地说道。
张二牛闻言,心中一紧。他知道,每当父亲醉酒后,家里就会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好戏”。而这场“好戏”的代价,往往是母亲的眼泪和身上的伤痕。
“大哥,那你呢?”张二牛关切地问道。
“我……我先去躲一躲。”张大牛支支吾吾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张二牛知道,大哥所谓的“躲一躲”,其实就是逃避责任,将一切苦难都留给母亲和自己。但此刻,他无心计较这些,只希望能尽快赶回家,保护母亲免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