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偏远又僻静的农村旮旯里,张二牛一家子的日子过得那叫一个磕磕绊绊,就像那漏了底的破船,随时都能沉喽。男人没个顶事儿的,张二牛在外头闯荡,张大牛又是个不着四六的主儿,女儿不知去向,家里头这千斤的重担就全压在了赵翠花一个人的肩膀头子上。
赵翠花虽说年岁也不小了,可模样还算有几分韵味。她那脸蛋虽说被岁月刻上了几道皱纹,却也还能瞧出曾经的清秀。平日里,她总是穿着那几件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的衣裳,头发随意地用根布条子挽在脑后。她那双手,因为常年的劳作,粗糙得跟老树皮似的,关节都变了形。
她天天从早到晚,脚不沾地地忙活着。在家里,又是洗衣又是做饭,还得伺候那些个鸡啊猪啊的,没个消停时候。到了地里,不管是日头毒得能晒死人,还是风刮得能吹倒人,她都得弯着腰撅着屁股,一锄头一锄头地刨着地,累得那腰都快断成两截了。
村里有个老光棍,叫刘三赖,这人整天游手好闲,没个正经营生,在村里头那是出了名的二流子。自从瞅见了赵翠花,他那眼珠子就跟被磁铁吸住了似的,再也挪不开了,心里头那歪心思一个劲儿地往外冒。
这几日,刘三赖老是像个幽魂似的,在赵翠花家附近晃悠。只要瞅见赵翠花出门,他就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贴上去,嘴里头净说些不着调的荤话。
“翠花妹子,你瞅瞅你这小模样,跟着我刘三赖,保管你天天吃香的喝辣的,穿金戴银。”刘三赖咧着个大嘴,露出一口大黄牙,嘴角还挂着哈喇子,那眼珠子滴溜溜地在赵翠花身上打转。
赵翠花又羞又恼,低着头,脚步匆匆,像躲瘟神似的,心里头直犯嘀咕:“呸,你个不要脸的东西,离我远点,别脏了我的耳朵。”可嘴上却不敢吭声,生怕惹恼了这无赖。
这天,赵翠花刚从地里头回来,累得骨头都快散架了。那汗水跟下雨似的,把她的衣裳都湿透了,头发也乱得跟鸡窝似的。她前脚刚迈进院子,刘三赖后脚就跟了进来。
“妹子,我可把你盼回来了,想死我了。”刘三赖一边说,一边像饿狼扑食一样朝赵翠花扑了过去,那劲头大得差点把赵翠花给撞倒在地。
赵翠花吓得“妈呀”一声尖叫起来,脸“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就跟那纸糊的似的,眼睛里满是惊恐,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你干啥?别过来!你个挨千刀的!”她一边喊,一边拼命往后退。
刘三赖哪管这些,一把抱住赵翠花,那两只爪子在赵翠花身上乱摸一通,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跟个发情的牲口似的。
“救命啊!来人呐!”赵翠花扯着嗓子拼命呼喊,那声音都喊岔了,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刘三赖不管不顾,使劲儿扯着赵翠花的衣服,裤子被他一把解开脱了下来,露出了白嫩的肌肤,就剩下那三角裤衩遮着点儿。刘三赖那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一脸的贪婪,嘴里还念叨着:“嘿嘿,妹子,你就从了我吧。”
就在这要命的节骨眼儿上,正巧邻居李大婶过来借东西。
“刘三赖,你个畜生!不得好死的玩意儿!”李大婶扯着嗓子大声呵斥道,那声音震得院子里的鸡都扑棱棱地飞了起来。李大婶的脸气得通红,跟个熟透的柿子似的,手里的篮子“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刘三赖这才如梦方醒,手忙脚乱地提上裤子,像条夹着尾巴的狗,灰溜溜地跑了。
赵翠花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我这是造了啥孽啊,老天爷咋就这么不开眼呐!”她一边哭,一边用手捶着地,那模样真是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李大婶赶紧跑过去把赵翠花扶进屋里,又是拍背又是安慰:“翠花妹子,别怕,有大婶在呢,那混蛋不敢再来了。”李大婶一边说着,一边给赵翠花倒了杯水,手还不停地轻轻拍着赵翠花的肩膀。
赵翠花抽抽搭搭地说:“大婶,这可咋办呀?我以后还咋有脸在村里头待呀。”她的眼睛哭得跟核桃似的,又红又肿,声音都沙哑得不成样子。
李大婶说:“妹子,咱不能就这么咽下这口气,得让那刘三赖受到应有的惩罚,不能让他白欺负了你。”李大婶紧紧皱着眉头,一脸的义愤填膺。
赵翠花犹豫了一下,低下头,双手不停地绞着衣角,声音小得跟蚊子哼似的:“可……可这事儿要是传出去,俺这名声不就毁了,以后还咋做人呐。”
李大婶拉着赵翠花的手,语气坚定地说:“妹子,你不能这么软弱,不然那刘三赖还会有胆子再来欺负你,咱不能怕他。”
赵翠花咬了咬牙,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大婶,俺听你的。”她的眼神里终于有了一丝坚定。
李大婶拉着赵翠花的手说:“走,咱们找村长去,让村长给咱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