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被打得晕头转向,眼冒金星。她的脸瞬间就红肿了起来,嘴角也流出了血,那血顺着下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哎呀,别打了,别打了!”张洁一边挣扎,一边哭喊着。她的头发被扯得乱七八糟,跟鸡窝似的,衣服也被扯破了,肩膀都露了出来,白花花的。
那老板呢,一看这架势,吓得撒腿就跑,把张洁一个人扔在了那儿。
张洁被打得鼻青脸肿,像个被人丢弃的破布娃娃。她蹲在地上,捂着脸,哭得撕心裂肺,那哭声在商场里回荡着。
“这个没良心的,居然丢下我跑了。我真是瞎了眼,怎么就信了他的鬼话。”张洁心里又恨又悔,眼泪止不住地流,把脸上的妆都冲花了,黑一道白一道的,跟个鬼似的。
没了那老板的依靠,张洁的日子一下子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她租的房子也到期了,房东把她的东西都扔了出来。
“你个不要脸的,赶紧给我滚!”房东指着她的鼻子骂道。房东是个胖乎乎的中年妇女,脸上的横肉一抖一抖的,那手指头都快戳到张洁的脸上了。
张洁拖着自己的行李,走在大街上,不知道该往哪儿去。她穿着一件破旧的外套,那衣服都起球了,头发凌乱,跟稻草似的,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
这时候,天上下起了瓢泼大雨,把张洁淋成了落汤鸡。雨水顺着她的头发往下淌,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曲线都显出来了。
她找了个屋檐躲雨,心里充满了绝望。
“我该怎么办啊?难道我就要这样流落街头?”张洁自言自语道。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臂,身体不停地颤抖,牙齿咬得咯咯响。
就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酒吧的老板看中了她姣好的身材和相貌。
“妹子,来我酒吧干活吧,包你有吃有住。”酒吧老板上下打量着她,眼睛里透着精明。这老板穿着一身花衬衫,戴着个墨镜,嘴里叼着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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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洁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吧,只要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张洁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头都快耷拉到地上了。
从此,张洁就进了酒吧工作。刚开始,她还不太适应,那些客人对她动手动脚的,她心里觉得委屈。
“我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了?”张洁常常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一个人偷偷地抹眼泪。她靠在酒吧的角落里,手里夹着一根烟,深吸一口,吐出一个烟圈,烟雾缭绕中,她的脸显得更加憔悴,那眼睛里都是红血丝。
可是,时间一长,张洁也就麻木了。她学会了抽烟喝酒,学会了跟客人打情骂俏,变得越来越堕落。
有一天晚上,酒吧里来了一群混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