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个部落确实已成为了这片区域发展最为出色的存在。其他部落对其敬畏有加,暂时没有哪个部落胆敢轻易前来挑衅滋事。然而,在这看似繁荣安定的表象之下,张二牛的内心却犹如压着一块千钧巨石,沉重且压抑。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清楚地知晓这个部落的人对他这个外族人的信任已如风中残烛,尽管他曾为部落呕心沥血、付出一切,可如今在众人的眼中,他仿佛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多余之人。
白人女子贝拉,这个与他有着肌肤之亲、情比金坚的女人,始终坚定不移地陪伴在他的身旁,给予他温暖与力量。一个静谧的月夜,明月高悬于深邃的夜空,洒下银白的清辉,将大地笼罩在一层朦胧的纱幕之中。张二牛独自一人坐在部落的一处高坡之上,目光悠远而迷茫,望着眼前这片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却又让他感到无比陌生的土地,心中五味杂陈,思绪如同乱麻。
贝拉脚步轻盈地走来,在他身旁缓缓坐下,她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宛如夜风中的精灵。她温柔地开口问道:“亲爱的,这么晚了,你一个人在这儿想啥呢?”
张二牛长叹一口气,那叹息声仿佛包含了他一生的沧桑与无奈,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疲惫:“贝拉,我觉得我在这儿已经没有容身之地了,是时候离开这个让我又爱又恨的地方了。”
贝拉闻言,美丽的脸庞上满是惊愕,她那双蓝色的眼眸中瞬间涌起了惊慌与不舍,连忙紧紧握住他的手,仿佛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亲爱的,怎么突然这么说?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张二牛苦笑着摇摇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与绝望:“贝拉,你还不明白吗?这部落的人已经不再接纳我,我所有的努力和付出都被他们抛诸脑后。无论我再怎么做,都无法改变他们对我的看法了。”
贝拉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犹如黑暗中的星辰,她用力握了握张二牛的手:“那好,亲爱的,既然如此,我跟你走。天涯海角,我都不离不弃。可咱们现在啥证件都没有,要怎么回去啊?这一路上肯定困难重重。”
张二牛沉默了许久,才缓缓说道:“我想过了,咱们只能联系那些偷渡的人,虽然这是一条充满危险的路,但也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先偷偷回去,然后再在自己国家想办法补办合法身份。”
贝拉皱起眉头,一脸担忧,她的眉头紧紧拧在一起,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亲爱的,偷渡太危险了,那些人可都不是善茬。而且这事儿靠谱吗?万一出了岔子,我们可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张二牛咬了咬嘴唇,嘴唇被咬得发白,他的眼神中却闪烁着一丝决然:“没办法,只能赌一把了。贝拉,我知道这很冒险,但我向你保证,我会尽我所能保护你,哪怕付出我的生命。”
贝拉低下头,声音变得很小很小,带着一丝无助和担忧:“亲爱的,我没啥钱,这一路上的开销可咋办啊?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
张二牛心疼地看着她,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别担心,贝拉。我早就藏了一些黄金,到时候给你准备一些,应该能应付一阵子。只要我们能回到自己的国家,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接下来的日子,张二牛开始悄悄地为离开做准备。每一个夜晚,当部落的人们都沉浸在梦乡之中,他便像一个幽灵般,趁着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摸摸地前往他藏匿财宝的秘密之地。那是一个隐藏在部落边缘的山洞,洞口被茂密的灌木丛所掩盖,极为隐秘。
他小心地拨开灌木丛,弯腰钻进山洞。洞内弥漫着潮湿的气息,蝙蝠不时地从头顶飞过。张二牛凭借着记忆,摸索着走到洞穴的深处,那里藏着他视若生命的钻石和三十公斤黄金。
他的心跳得厉害,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格外沉重。他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那些冰冷而珍贵的财宝,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对未知的恐惧。
准备离开的前一天晚上,张二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他的脸上,映出他那焦虑不安的神情。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能出现的危险场景,每一个画面都让他的心跳加速。
“唉,不管了,为了和贝拉的未来,拼了!”张二牛暗暗给自己打气,他紧紧握住拳头,仿佛要抓住那一丝渺茫的希望。
第二天,太阳还未完全升起,张二牛和贝拉便早早地起床。他们背着简单的行囊,里面装着几件换洗的衣物和一些干粮。两人的眼神中都带着一丝决绝和对未来的憧憬。
他们小心翼翼地避开部落里早起的人们,每一步都轻得如同猫步。他们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亲爱的,一定要小心,千万别被发现了。”贝拉的声音颤抖着,手心里全是汗,她的眼神紧张地四处张望。
张二牛紧紧握住她的手,给予她力量:“别怕,贝拉,有我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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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他们快要走出部落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那脚步声在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如同鼓点一般敲在他们的心上。
张二牛和贝拉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们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如同受惊的兔子。他们赶紧躲到旁边的一棵大树后面,大气都不敢出。
“谁在那里?”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警惕和威严。
张二牛的心砰砰直跳,仿佛要跳出胸膛。他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藏着的匕首,那匕首冰冷的触感让他稍微镇定了一些。他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的危险。
原来是部落的巡逻战士,他们举着火把,脸上满是疑惑。火光照在他们的脸上,形成一道道晃动的阴影,显得格外阴森。
“首领,是您啊,您这是要去哪儿?”一个战士惊讶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解和困惑。
张二牛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尽管内心早已波涛汹涌:“兄弟们,我在这儿已经待不下去了,我决定离开。”
战士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都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其中一个犹豫着说:“首领,其实我们心里都清楚,您为部落做了不少好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