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洁这丫头,最近可谓是倒霉透顶,仿佛被厄运之神紧紧揪住了辫子,怎么都挣脱不开。在这繁华却又冷漠的城里,混口饭吃简直比登天还难。她好不容易寻到了一个还算能将就的工作,本指望着能靠着这份工作攒点钱,改善改善自己那糟糕的生活。哪曾想,老天爷就像故意捉弄她似的,在大街上给她安排了那么一档子糟心事儿,工作也因此打了水漂。
那天,日头西斜,天色像被一块逐渐加厚的黑布慢慢遮住,城市的喧嚣声在这黯淡的光线中显得愈发嘈杂。张洁拖着疲惫的身子,如同往常一样朝着那破旧的出租屋走去。她那原本就紧锁的眉头此时皱得更紧了,心里正掰着手指头盘算着这个月省吃俭用能攒下几个子儿。
就在这时,一个獐头鼠目的男人突然从路边的阴影里蹿了出来,一下子拦住了她的去路。
“妹子,跟哥去乐呵乐呵呗。”那男人嘴里喷着一股浓烈的酒气,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张洁,那眼神就像饿狼瞅见了毫无防备的小羊羔,充满了贪婪和欲望。
张洁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往后猛地一退,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儿,声音都变了调:“你干啥?别碰我,滚一边儿去!”她的脸上满是惊恐和愤怒。
可那男人哪肯善罢甘休,竟然伸出那脏兮兮的手就要拽张洁的胳膊。张洁拼命挣扎,大声呼救:“来人啊!救命啊!”她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而变得尖锐刺耳,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荡。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节骨眼儿上,胡大姐出现了。胡大姐长得五大三粗,一张圆脸盘上镶嵌着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此时正因为愤怒而瞪得滚圆。她那泼辣豪爽的性子一上来,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冲上去,“啪”的一声就把那男人的手给狠狠打开了。
“干啥呢你?光天化日的欺负小姑娘,你还要不要脸?”胡大姐怒目圆睁,指着那男人的鼻子就破口大骂起来,那气势仿佛能把人给生吞了。
那男人见胡大姐这副不好惹的模样,嘴里嘟囔着:“多管闲事!”眼神里透着一丝胆怯,灰溜溜地转身跑了。
张洁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她的肩膀不停地颤抖着,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滚落,脸上的妆容也被泪水冲得一塌糊涂。
“妹子,别哭别哭,这都不算啥事儿,有大姐在呢。”胡大姐赶忙弯下腰,一把将张洁扶起来,轻轻拍了拍她身上的土,一脸心疼地看着她。
张洁抽抽搭搭地把自己这段时间的遭遇一股脑儿都跟胡大姐说了,那委屈的模样让人看了着实心疼。胡大姐听了,连连叹气,眉头皱成了一个大疙瘩:“妹子,你这命可真苦啊。”
胡大姐在一家公司做行政管理,是个心地善良的热心肠。她可怜张洁的遭遇,说道:“妹子,要不你跟大姐走,大姐给你找份工作,再给你找个住的地儿。”
张洁一听,眼睛里瞬间闪过一丝希望的光芒,连忙点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大姐,你真是我的大恩人,我这辈子都忘不了你的好。”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感激和期待。
胡大姐带着张洁来到了公司附近的一个小出租屋。这屋子不大,也就十来个平方,里面摆着一张单人床、一个破旧的衣柜和一张掉了漆的桌子。不过还算干净整洁,窗户上的玻璃也擦得透亮。
“妹子,你就先住这儿。”胡大姐把张洁领进屋里,说道。
张洁看着这简陋却温暖的小房间,心里头满是感激:“大姐,我以后一定好好报答你。”她的眼神坚定而真诚。
第二天,胡大姐就带着张洁去了公司。胡大姐跟老板好说歹说,给张洁安排了个前台接待的工作。虽说工资不高,但好歹能有个落脚的地方,张洁心里也知足,干活儿格外卖力。
可张洁这丫头,常年在男人堆里混日子,那股子轻佻劲儿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掉。
有一天,公司来了个重要客户。张洁上去接待,她下意识地就抛了个媚眼,嘴角上扬的弧度也带着几分轻佻。那客户是个严肃正经的中年人,一看张洁这姿态,心里顿时不痛快了,脸色一沉,觉得这公司太不正规。
老板知道这事儿后,气得火冒三丈,把张洁叫到办公室狠狠地训了一顿:“你这丫头,能不能正经点儿?这工作你要是不想干,趁早给我走人!”老板的脸涨得通红,手指着张洁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她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