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们早些上山,二丫或许就不会走了吧。
我如是想着,总有些怨恨,对那早不亡晚不亡的劳什子也没了同情心。
是夜,师父喊我去院子里盘坐而下,教我数着数去呼吸。我也不懂,就跟着练习,几番来回之后,似乎除了呼吸,其它的都没了。没有师父,没有二丫,没有那些老头子,也没有那翻来覆去的事情,最后竟然连我都没了。
等我醒来,师父已背着朝阳在劈柴了。我想去帮忙,两腿竟是完全没了知觉,身没起来,人倒是打着结趴在了地上。
他看我狼狈,笑着捡起不知啥时候披在我身上的袍子,俯身教了我些缓和的揉搓就又去劈柴了。
就这样,我每天背着师父教的些奇怪的歌,记师父写的些晦涩的诗,陪师父一起在观星台看星星。
从户外改到室内的打坐修行,似乎是没什么变化,似乎好像又有了些说不清的变化。
我自是不懂,但架不住师父满意,于是他某日写了个条,出了个题,扔下我,偷偷云游去了!
题解之时,吾归之期……
难道我解不出来,你就不回来了么?
我望着地上用石头抠出来的几个圈圈点点,哭的稀里哗啦!
这是啥啊!围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