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山寨的空旷之地,劫匪头子满脸张狂,一手稳稳地握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如铁钳般紧攥着刚刚从货商那里抢来的珠宝。
劫匪头子对着一众手下,发出一阵嚣张的大笑:“兄弟们,只要跟着我,往后便是吃香喝辣的日子。瞧瞧这些货商,个个都是胆小如鼠之辈,只要咱们稍微施加点手段,他们便会乖乖就范。今日劫来的这两人,瞧着那气质,定是出身富贵之家,家底定是极为雄厚。今晚咱先尽情吃喝,明日再审问,务必让大伙今年都能过上富足的好年!”
底下的小喽啰们听闻此言,眼中放光,他们纷纷满脸谄媚地围拢过来。
小喽啰们不停地给劫匪头子敬酒,酒过三巡,大半的人都已被酒意醺染,眼神迷离,脚步踉跄。
此时,劫匪头子原本志得意满的面容骤然扭曲。他双手紧紧捂住肚子,豆大的汗珠瞬间从额头滚落,如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
他的脸色也变得煞白如纸,毫无一丝血色。他艰难地挥了挥手,身旁的小弟见状,赶忙上前搀扶。他弓着腰,脚步急促而慌乱,一边捂着屁股,一边朝着茅房狼狈奔去。
片刻之后,那些喽啰们竟也纷纷出现了与劫匪头子相同的症状。一时间,整个山寨陷入了极度的混乱之中。
有些喽啰实在忍耐不住,顾不得什么体面,或是就地解决,秽物四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或是秽物直接弄脏了衣裤,刹那间,恶臭弥漫,如一层无形的毒雾,笼罩着整个山寨,令人作呕。
而在这一片混乱之中,清延冥和叶慕清正躲在隐蔽的角落,静静地注视着这一切。他们的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满满的畅快与舒坦。
待时机成熟,两人仿若鬼魅般迅速且悄无声息地返回牢房。清延冥手法熟练地打开牢门,那锁芯在他的摆弄下,发出轻微的“咔咔”声,他将被囚禁的众人一一释放。
随后,他一声令下,那些假扮成的小厮侍卫们如猎豹般敏捷地冲了出去,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唯有那闪烁的寒光昭示着他们的存在。目标直指那正被腹痛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劫匪头子,不一会儿,便将其成功擒获。
侍卫们押解着那群劫匪匆匆来到一片开阔且干净的场地。清延冥面色冷峻,犹如一座巍峨的冰山,步步生威地走上前去,他身上散发的威严气息,让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手中那寒光凛冽的剑精准无误地指向劫匪头子,那剑尖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光芒,双眸中怒火熊熊燃烧,犹如两团炽热的火焰,声如洪钟般怒喝道:“你们这群恶徒,好大的狗胆!竟敢肆意劫持我南方的货商,烧杀抢掠,简直无恶不作,罪不容诛!”
言罢,他猛地一挥那宽厚有力的臂膀,手中宝剑仿若一道闪电划过夜空,瞬间,劫匪头子的一只手掌应声落地,断口处鲜血如汹涌的喷泉般直喷而出,那鲜血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刺目,如同一幅罪恶的画卷在大地上展开。
劫匪头子顿时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那声音响彻整个山谷。豆大的汗珠如密集的雨点般从他额头、脸颊疯狂滚落,汇聚于下巴,滴答滴答地砸落在满是尘土的地面。
清延冥眉头紧皱,眼中的厌恶与愤怒更盛几分,咬牙切齿地说道:“你这狗贼,竟然还敢用你那肮脏的手触碰清儿,你这般污秽之人,怎配触碰她分毫,今日我便废了你的脏手!”
劫匪头子此时已被剧痛折磨得几近昏厥,身体摇摇欲坠,但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强撑着没有倒下。
他满脸痛苦与绝望,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膝盖与地面猛烈碰撞,扬起一片尘土,而后声泪俱下地苦苦哀求:“大人饶命啊!小的也是迫不得已,实在是走投无路啊!”
叶慕清莲步轻移,缓缓走上前,手中捏着一粒药丸,她冷漠地将药丸强行塞入劫匪头子的口中,她可不想因这贼子失血过多而死,从而错失重要线索。
劫匪头子艰难地蠕动着嘴唇,有气无力地说道:“这……这一切都是北国三皇子在背后指使的啊。他说南方货商软弱可欺,每次我们劫得的银两,都要将一大半进献给他,剩下的才够兄弟们勉强糊口。大人,求求您大发慈悲,放了我吧!”
清延冥与叶慕清原本就因过往之事对三皇子心怀愤懑,如今人虽已离世,但得知其竟指使这群劫匪为非作歹,心中那股怒火更是熊熊燃烧,如同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决然不肯轻易饶恕劫匪头子。
他神色冷峻,威严地下令侍卫们将劫匪们统统集中到一片空旷之地,用粗壮的绳索将他们紧紧捆绑,使之动弹不得。
紧接着,又指挥众人把山寨里四处搜刮来的钱财汇聚一处。
清延冥转身面向那些饱受惊吓、劫后余生的货商,声音洪亮如钟,响彻整个山寨:“诸位,今日我便要为你们讨回公道。这些劫匪丧心病狂,残害我南国众多货商,恶行滔天,实乃罪有应得,便是死上百次千次也难以抵偿他们的罪孽!此处的钱财,你们可依照各自被抢的数额按比例进行分配。我乃南国冥王清延冥,诸位不必担忧,我自会带领你们安全返回南国。”
言罢,清延冥眼中闪过一丝决然的冷光,大手一挥,命侍卫们将这群恶贯满盈的劫匪集中于一处。
刹那间,寒光闪烁,利刃出鞘,侍卫们如虎狼之师,毫不留情地将劫匪们斩杀殆尽。一时间,鲜血染红了这片空地,但在货商们眼中,这却是正义得以伸张的景象,是他们心中渴望已久的复仇与安宁。
随后,清延冥与叶慕清并肩而立,他们的身影在阳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
两人率领着众人浩浩荡荡地走下山寨。他们绝不允许任何邪恶势力在这片土地上肆意妄为,定要守护南国的安宁与繁荣,如同守护心中最珍贵的瑰宝。
在那山寨的空旷之地,劫匪头子满脸张狂,一手稳稳地握着酒杯,另一只手则如铁钳般紧攥着刚刚从货商那里抢来的珠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