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啊,这个事,虽说是她和许大茂把傻柱给抓了现行。
可这个事,它真经不起推敲和查证啊。
要是林胜利这个厂领导下令,让厂里的保卫科彻查这件事,虽然她和秦淮茹能保证守口如瓶。
可参与这件事的许大茂,说不好,有可能把她们家给卖出去啊。
再一个,棒梗没救出来,那和易中海约定认干亲的事,也就黄了。
那么这个易中海,能不能为了傻柱,再重新反咬她们家一口?
想到这些,贾张氏的腿,就好像是灌了铅一样,一步也动弹不得。
此时,场面陷入了极度的尴尬境地。
一边是站在原地进退两难的贾张氏,和坐在地上失魂落魄嘟嘟囔囔的秦淮茹。
另一边是扭过头的王二妮,和坐在一边不知道该不该插话的阎埠贵,还有就是稳坐钓鱼台的林胜利。
经过了一阵短暂的平静后,突然,秦淮茹由坐变跪,开始哭天抹泪的,去抓林胜利的裤脚。
“林厂长,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家棒梗吧!”
“只要你能救我家棒梗,我给你当牛做马都行!“
眼见秦淮茹突然跪下,林胜利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然后一个侧身,直接躲过了秦淮茹的跪拜,顺便躲过了秦淮茹抓向他裤脚的手。
对于这种动不动就下跪裹挟的行为,林胜利是极度讨厌的。
咱有事就说事,你这么搞,不就是在搞另类的道德绑架嘛! 百战
还有啊,你秦淮茹说的那叫啥话?
还当牛做马?
你那是报答吗你?
你特么那是在想美事啊你!
当牛做马为了啥?
还不是为了……哼!
见林胜利站起来后,坐在旁边的阎埠贵,也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完了急忙说道:
“秦淮茹,你这是干什么?”
“现在是新社会了,不兴这个!你赶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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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说完后,秦淮茹依然不为所动,继续冲着林胜利的方向哀求道:“林厂长,求求你了,求你救救我家棒梗吧……”
林胜利见状,大喝一声道:“秦淮茹,有什么话你站起来说,你要是再这样,你们家的事,你们自个处理去,我转身就走.”
见林胜利说的这么坚决,秦淮茹赶紧从地上爬了起来,只是,还是摆出一副泪眼婆娑的样子看向林胜利。
林胜利坐回椅子后,看了看站在原地跟个水泥桩子似的贾张氏,又看了眼不停抽泣的秦淮茹。
林胜利想了想说道:“秦淮茹,傻柱这个事的前因后果,到底是什么样的,你比谁都清楚。”
“咱们大家伙也都能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们家搞这一出,无外乎就是想把棒梗给捞出来。”
“这个事,何雨柱那边,你们就别想了,不过我这里,倒是可以给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