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宇宙的尽头、人类血脉觉醒后的终极技能是织毛衣!
他突然想起高中时,每年冬天,班里女同学流行织围脖,迅速出现人传人趋势,男同学开启新世界的大门后,织得很卖力。
不但比女同学织得好看,还一下课就哄抢资源,生怕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为数不多的毛线主人。
班里都是热络讨论织毛衣围脖的花样和针法的和谐画面…
安追走到温暖的壁炉前坐下,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巫师依旧安详地打毛衣。
“快进来,没危险,还送个蹦迪纪念印章。”
他冲门口喊话,门外惴惴不安、好奇不已的四脚蛇和蜈蚣疤一前一后走进来。
突突!
突!
“沃…”
四脚蛇惊呼抱头。
蜈蚣疤抬手就挡。
两枚空气印章分别被打在坎贝尔的大嘴旁、蜈蚣疤的胸膛上,狂野又神秘。
“靠!前辈你特么居然不提醒一声,还以为我都看到胜利曙光了才死在巫师小屋门口!”
“哈哈!你还挂得很会挑时辰,来世投个好胎比啥都重要对吧!”安追笑得像条狗,“提醒你就不好玩了,快过来坐下,老太太似乎是要等人齐了才发表遗嘱。”
三人围坐在静谧温暖的屋子里,坐在老太太对面,六只眼睛盯着枯树枝般的巧手打毛衣。
穿插,缠线。
钩出,过针…
不断重复。
“奶奶,请问这个印章是什么?”
对织毛衣反感的四脚蛇终于忍不住问,触发了游戏关键词问答,开启对话模式。
“狼图纹。”
老太太幽幽道。
“狼啥?”安追觉得最后一个字可能听错了。
“啥图?”
“这个纹吗?”
仨人耳背似的,马冬梅得很一致。
“丛林里的树妖,是一头狼王放出来的。”
老太太竹筒倒豆子般,娓娓道来:“据说,狼王会在每个月圆之夜,对天嚎叫,召唤邪恶的动物和妖怪,袭击人类的村庄、镇子以及住在丛林边缘的巫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