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现实中真有这样的狠姐,也是挺毛骨悚然的。
可安追转念一想,这游戏根据真实事件改编,现实可能更狗血。
若莉兹幼年开始就能完美犯罪,那么成年后的美女小姨妈猎杀废料上脑的人类高质量死者,简直轻而易举!
“这有什么稀奇的,社会统计中,男姓死亡率和事故率高发,这取决于生理激素水平和结构。”
莉兹大谈专业。
安追砰一声拍案而起,吓到大小姐。
“这不是你杀死他们的理由!!即使那些寄养家庭虐待你,可这十八个男人是无辜的,他们没对不起你,将你幼年的惨痛仇恨,投射到无关要紧的人身上?那你跟那些幼时虐待你的人有什么区别?弱者挥刀,砍向其他弱者吗??你变得心狠手辣,草菅人命,不是正中那些欺负过你的垃圾人的下怀吗?此时的你,继承了他们害人精的传承,不断害人!你觉得你在报仇?呵呵,天真!你在延续垃圾人、渣滓的有害风格,变成新的刽子手,然后被你杀害的人的家人朋友,心中仇恨无法释放,又诞生新的犯罪者,这是个死循环,你成为关键一环,讽刺不?你正在发扬光大自己厌恶痛恨的东西!”
“…”大小姐听完佩服得五体投地。
而犯罪嫌疑人莉兹稳得一批,入定如老僧,似乎在认真思考安追的长篇大论。
“长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口口声声说我有罪,证据呢?你的臆想和直觉?”
莉兹内核稳如老狗,从容甩罪——杀人如麻却毫无心理负担,这种人扭曲到不见棺材不掉泪。
安追当然没证据,拍案而起也是为了诈供,顺便测试嫌疑人反应。
普通人到这种程度,几乎就有感而发了,莉兹显然麻木到屏蔽感性和记忆,老神在在。
此时一个大眼警长正在推门而入,并带来新鲜捏造的游戏物品,简称证据。
“这是你家里的地毯,跟死者身上残留的纤维一致,这是狗毛,跟你养的斗牛犬和边牧比对一致,这是从你家里搜出来的针管和刀具,还有麻醉药物。”
大小姐摆出检验结果,但这都难不倒美丽的小姨妈莉兹。
“哦?我是医疗从业人员,家里有针管器具有什么问题。”
“但你没有开具药方的资格吧!心理咨询师不是治疗师!”安追反驳。
“你说的某个死者,估计是碰巧跟我外甥女约会过,来过我家,身上有狗毛和地毯纤维也不稀奇,长官,你们找错人了。”
莉兹美丽的嘴里尽情说着谎言,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