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说的没错,在他身边的酒架上,摆放着来自世界各地的好酒。
有来自新加坡的鸡尾酒Sling;荷兰的杜松子酒Gin;装在瓶子里的西班牙阳光Sherry;葡萄牙的着名葡萄酒PORTO;借鉴中国黄酒的酿造法而发展起来的日本国酒清酒……甚至连世界三大名酒之一的茅台,都安安静静地摆放在酒架顶端。
千百种文化所酝酿的酒尽在此处,香气之馥郁几乎让人醉死在这里,不愿醒来。
朔月和这位老板可是熟客了,闻言毫不客气:“来几瓶烈的酒,越烈越好,红星二锅头啊生命之水啊都给我整点,对了,再捎上清酒和啤酒各一瓶,多少钱往我卡里扣就是了。”
“识货,爽快!”老人大笑一声,手脚麻利地整理好酒瓶,装在袋里交给朔月。
酒瓶碰撞的丁零当啷声中,朔月婉拒了老人拼酒的邀请,带着步子有些摇晃的美游离开了这里。
走出巷子,被冬天的冷风一吹,滴酒不沾的美游这才清醒了些:“欧尼酱,买了这么多酒,要去哪里啊?”
迎着风,朔月微笑着,身边出现银绿色的机车引擎嘶鸣,躁动咆哮:
“去找人喝酒,还有……”
“看戏!”
————
横跨整条未远川的冬木大桥位于出海口不远处,全长六百六十五米,是一座三跨连续中路式拱桥。
桥拱顶部高达五十米以上。如果在这么高的位置被海风一吹,下场肯定是一脚踏空,掉进河里。没有安全绳索的话,再熟练的整备工人也绝对不会上去。
韦伯·维尔维特身上没有绑任何安全绳索和其他装备,他就这样用自己的双手双脚紧紧扣住冰冷的钢骨。平常他一直告诉自己要表现得从容,不过此时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
他的从者Rider则是盘着双腿坐在他身旁。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八面,让人恨得牙痒痒的。
“我们……快点从这里……下去吧……”
韦伯对Rider说道,牙齿因为寒冷与恐惧不停打颤。不过他的声音对于Rider来说只是耳边风而已。
“这里是绝佳的监视位置。咱们不妨暂时置身高处,好好参观吧。”
Rider手中握着洋酒酒瓶,一边不时仰头大口饮酒,一边俯视位于西侧桥下,占地范围广及河口到海岸的宽广海滨公园。虽然以韦伯的视力看不到什么,不过按照Rider的描述,他们眼前的目标——前后花了四小时到处追踪的从者气息就在那里。
Rider与韦伯两人为了希望与敌人接触而在市街游荡,他们是在下午才发现那位从者的气息的。
身为征战四方的王者,Rider一眼就看出了对方钓鱼的心思,当即决定作壁上观,等待其他从者登台,也等待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