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不必这么盯着我。”并没有将他的冒犯轻轻揭过,朔月举着可乐杯,漫不经心地,说出了对肯尼斯而言无比羞辱的话语。
“你就是一个眼高手低的废物,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
“沉溺于对未婚妻的溺爱而拒绝接受现实,沉溺于自身的才华而愚蠢莽撞,沉溺于男人之间的嫉妒而拒绝正视你的从者……最终落得的,就是这么一个下场。”
那位忠心耿耿的枪兵正尽情享受与Saber之间的战斗,所以朔月终于能痛痛快快的,将自己内心的想法诉诸于口:
“没有比这位枪兵更好掌控……不,我是说,更好相处的对象了,只要你对他托付信任,他就会将他的武艺他的灵基他的性命——将他的一切都奉献给你(Master)。”
“虽然以Lancer职介降临的迪卢木多并没有带上他的愤怒之剑,但‘必灭的黄蔷薇’(Gae·Buidhe)在我看来也足够危险:不仅对于从者,更是对于御主。”
说到这里,朔月的嘴角露出了嘲弄的笑。
“毕竟,御主可不像从者一样,本质上是灵体,可以随时止住伤口流血啊。”
这柄能造成永久伤势的魔枪,在七个阵营大混战的局面之中,实在是太有用了。虽然有被群起而攻之的可能性,但只要御主交际得当,拉拢,结盟,分化对手的话,相信很多御主都乐意看见其他敌人生生流血而死。
最后局势明朗之际,只要将剩下的敌人拖入白刃战——又有谁敢打包票说能胜过费奥纳骑士团的首席战士?
虽然是理想化的结果(毕竟四战的从者大多破格),但这也证明了Lancer拥有着问鼎最终胜利的可能性,更不用说肯尼斯身为魔术师的能力在这场战争中出类拔萃,Lancer的魔力更是他的未婚妻索拉乌供给。
结果一手好牌,生生被肯主任作成了这样子。
“我不想听你的反驳,现实已经证明了一切。”朔月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将肯尼斯的话语逼了回去,随后托着腮,静静看着空地里争斗的两道身影,平静的低语宛如梦呓。
“说到底,这也只是一个将死之人的胡言乱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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