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野理解这句话的深意,自室的门又一次(不经过主人同意)地打开了,金发团起的小红龙抱着枕头,睡眼惺忪的走了进来。
“朔月,汝果然在这里。”
“哦,睡醒了啊,我的皇帝陛下?”
小红龙登场的瞬间,自室里的气氛便陷入凝滞,明明是娇小可爱的幼女,却莫名多出了一股名为‘正宫’的气场,让心怀鬼胎的家伙们纷纷避开目光。
唯有朔月笑眯眯的蹲下身,将早已经准备好的点心塞给德拉科。
“来,尝尝这个,我特意为你做的。”
可恶,对御主的待遇就是不一样……白野心里酸溜溜的。
抢走总督宠爱的人是谁?是余啊!尼禄张了张嘴,心里跑过一万只杜木兹。
“唔,这是什么?”无视另两人羡慕嫉妒恨的目光,德拉科看着手里的点心,有些不解,“看起来像圆圆的甘蓝菜。”
“是泡芙哦,德拉科。”朔月坏笑着,“我觉得你很适合这个。”
德拉科皱眉,慢条斯理的将泡芙掰成两半,里面流出一股乳白色奶油,馥郁的气息涌入鼻腔,令小红龙僵立原地。
这种微妙的熟悉感……
难道说?!
荒唐又疯狂的回忆用上脑海,小红龙眉目间的倦意消失了,她瞬间意识到了某人的调戏,哪怕其它人不见得意识到这点,但她还是羞愤欲绝地瞪大眼睛,咬着银牙朝朔月扑去。
“汝这家伙,余咬死你!”
“啊哈哈哈……反应很快嘛我的皇帝陛下,诶别咬这里!要死要死要死……”
“朔,朔月!你没事吧?!”
被德拉科扑倒的朔月,慌忙上前的白野,意识到了什么的尼禄,以及托着腮,笑眯眯看戏的两只小萝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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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在自室里定格的,一抹珍贵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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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捕捉到了珍贵的CG图呢。”
佛音梵唱,如诵其名。在遥远的炽天之玉座上,有身影盘坐在地上,虚着眼:“尤其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后……喂,我说你啊,要做那种事情的话,就算是你也会被月灵晶体警戒的吧?”
在青年的前方,穿着白大褂的男人推了推眼镜,对试探无动于衷:“无妨,如果能杀死你的话,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喂喂。”青年吐槽,“我可是在这几十天里死了又活,活了又死……都惨成这样了,你都不肯放过我吗?还有没有良心,有没有人性?”
“对你而言,死亡并不是终点。”白大褂的男人落下眼神,冰冷而无机质,“倒不如说你正在死亡和新生之中飞速成长,但是——另一个你不同。”
“哪怕你在尽力掩饰,但对那个你的担忧是无法隐瞒的,也就是说,他身上并没有无限复生的能力,也只有一次机会,将反败为胜的机会带到这里来。”
哪怕此身已经是月之世界的亡灵,但过分的智慧仍没有饶恕这个男人:“你确实为了最后的翻盘准备了很多,逐步蚕食的Mooncell权限,当着我的面孕育完成的杀手锏,还有我等待了无数年的杰作,也被你逐渐带离我设定的道路……”
一字一句,将朔月在月之圣杯战争所做的一切道出,哪怕这是最接近他的人都不曾知晓的秘密。
然后,冰冷的做出决断。
“所以,哪怕扭曲规则,我也不会放‘你’和她通过的。”
面对将一切都说破的男人,青年哂笑,像是觉得乏味般撇过头去:“那你就尽管这么做吧,和平之人(皮斯曼),我绝不拦着。”
“你也拦不住我。”被称作皮斯曼的男人平静回复,“你也永远也战胜不了我的从者(祂)。”
炽天之玉座发出悲鸣,金色的繁丽轮盘徐徐转动,将一切的希望之光吸收殆尽,在行满一周天的轮转之后,月海原学园彻底黯淡下来,那些美好的,安稳的日子,在欢笑中悄然消逝。
取而代之的,则是永无休止上演的,阿修罗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