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我就是为了这一杯酒而活着的!”
“梅林你还是给我去死吧。”
完全是脱口而出的话语……然而周围人非但没有惊讶,反而认同的点头。
“那家伙就是这样的,轻飘飘的完全靠不住啊。”眼窝深邃的七尺大汉笑着举杯,向着小安娜,也向着一旁静静喝着果汁,品尝着乌鲁克美食的御主,“我是弁庆,那边那位是我的主君牛若丸,请多指教。”
“正所谓萍水相逢也是缘,藤丸阁下,再来一杯。”活泼的牛若丸又凑到了藤丸身边,替他斟满果汁,然后自己握住酒杯,站起身来,仿佛要演讲般朗声道:
“从遥远的世界造访这片灾厄之地的人类最后御主,藤丸,我们会在自己的容许范围内,助您一臂之力!”
“谢……谢谢你。”
“牛若丸大人,您还是少喝点酒吧。”弁庆乐呵呵道,“您应该没有忘记几天前,您因为喝醉以至于在乌鲁克桥上犯下的失态吧,哈哈哈,没凑够八艘船的六艘跳跃,不,是五艘吧?翻筋斗后的大跳跃,收不住势头以至于把桥拆成两半,哈哈哈。真是的,哈哈哈。”
“弁庆…很好,给我端坐好,然后背对我垂下脑袋,感谢你的忠告,不过你总是爱多嘴,看来是已经意识到自己的死期了吗?痛快。就让我为你介错吧。”
“唔唔,唯独这个请允许我拒绝……”
“两位将军,请不要玩闹了。”银发雪肤的女子叹气,无比苦恼,“每次你们两个造成的损失,还得由我来负责……”
“明明是流淌着鬼之血脉的女人,反而比我们还要文雅呢,没想到木曾他竟然有幸遇上这样的女人啊。”
“您,您说什么呢,牛若丸,不,九郎判官阁下!”巴御前像是吓了一跳般,害羞的涨红了脸,“既然是已死之身,就应该把从前的恩怨放下才对啊,为什么,为什么还要……”
“唔,弁庆,我刚刚有说什么欺负人的话吗?”
“牛若丸大人,我明白的,这就是名为‘害羞’的情绪吧,嗯,对于您来说,就像是政治一样难懂呢。”
“烦死了,弁庆,拿酒来,难得今晚朔月阁下帮我们清理了战场,我今晚要一醉方休!可恶,这么关键的时刻,茨木那个混蛋为什么不来啊!”
藤丸看着将军们打打闹闹的样子,眼底流淌着温暖的色彩,他举起果汁,却又有酒杯凑了过来,与他轻巧相碰。
诧异的转过身去,白衣金眸的青年朝他举杯微笑。
“朔月?”
“怎么样,藤丸,这就是吉尔伽美什召唤出的众从者们,在你们到来之前,一直都是他们在镇守四方。”
“不是还有你吗,朔月?”藤丸调侃道。
可青年并没有向往常一样笑着点头,他沉默片刻后,恍若无事的岔开了话题:“怎么样,乌鲁克的料理还吃得惯吗?”
一提到美食,藤丸就顿时精神起来,认真的点头:“鲜嫩多汁,就算再迦勒底,也很难尝到这种风味的美食啊。”
“是啊,迦勒底的从者虽然人数众多,可唯独没有擅长料理的人呢,玉藻猫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啊。”医生也不由得抱怨了,“虽然清姬好几次跃跃欲试来着,可是她的要求实在难以接受。”
“好了,就此打住吧,医生。”朔月苦笑着摁了摁眉心,“我已经猜到了。”
不过,无论是卫宫还是布狄卡都没有出现在迦勒底吗,可是为什么?卫宫暂且不谈,布狄卡应该召唤条件不高才对啊……
压下心底的思量,朔月笑道:“既然西杜丽小姐有事先行离去,那么就由我代替她发言吧——”
“在乌鲁克,麦酒和羊就是赖以生存的粮食,再加上人们的笑容,就更加满足了,这里就是这样的国家。”
“来自迦勒底的旅人啊,请尽情享受乌鲁克的款待吧。”
顿了顿,青年的表情变得促狭起来:
“毕竟,明天清晨,你就要迈入光荣的打工人行列了嘛。”
PS:群里某人要求我多写个两百字的,所以我就勉为其难的熬个夜,多写这么一些些(指尖宇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