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艾希的话语，泽一下子就愣住了，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然后他开始回忆他在进行这些操作时候的细节，许久之后，泽自言自语道，“也许和我的目的有关？”

“目的？什么意思。”

“在之前我进行那些操作的时候，我想的就一个目的，抽血的时候我想要它的血，我想要解剖它就是要它死然后了解它的身体构成。”

“你的意思是说，这种生物能够感知到我们想要对它做什么？”

“可以试试。”泽从水缸中拿出一条透明的鱼放到解剖台上，然后拿起针管用着解剖的手法对鱼下手，下一刻，针头断了。泽看着断掉的针头，说道，“可能我的猜测并没有出错，不过还需要做其他实验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它们不想让人知道它们的构成，我能抽它的血，是因为它判断我并不能从血样中有收获，而我不能解剖它，肯定是因为解剖并不利于它。”

“那你为什么能切除它门的大脑？”

“或许是因为它们只死了一次？”泽把解剖台上的鱼丢回水缸，看着那条最大的透明鱼和其他鱼缸里的鱼说道，“这条鱼肯定是复活了很多次才变成现在的样子的。”

“可是为什么你能够破坏他的神经？”

“因为我并不能通过切除神经来判断它们的神经构成。”泽说完叹了口气，坐在椅子上，伸了伸懒腰说道，“虽然知道了无法解剖的原因但还是没有办法解决啊。”

“但至少我们搞清楚了之前的一个误区，也算是有所收获吧。”

“说的也是。”

中午，泽走出实验室，按照惯例回到莱泽哈尔找到艾莎，来到食堂拿着饭盒装完饭之后准备离开饭堂的时候，被艾莎叫住了。

“你最近在干什么？我在学院后面的湖泊都没看到你。”

“做实验啊。”泽说道，“我又不是单纯的钓鱼，我钓鱼的时候要记录当时的环境情况，鱼饵的使用情况，水质情况等等。”

“你还需要记录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