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冬皱了皱眉,率先抬脚向门口走去,他的手轻轻搭在腰间的佩剑上,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其他人互相看了看,紧跟在楠冬身后。
众人走进草木屋,屋内的布置简单而温馨。
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方形的木桌,上面放着一个陈旧却干净的茶壶和几个缺了口的茶杯。
靠着墙边有一个木制的架子,上面摆放着一些瓶瓶罐罐,可能是屋主存放的杂物。
角落里有一个简易的灶台,旁边堆着一小捆柴火。一张破旧的竹椅斜靠在灶台边,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屋子一侧有一张木板床,床上铺着有些粗糙的被褥,但看起来还算整洁。
“把车仔放床上吧。”至诚说道。
众人小心翼翼地将伤势严重的车仔轻轻地放到床上,生怕弄疼了他。
这时,车仔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他在昏迷中眉头紧皱,双手胡乱地挥舞着,嘴里喃喃自语:“不!”
他的表情痛苦至极,仿佛正经历着一场可怕的噩梦。
车仔在梦里看到倾夏死了,然后血淋淋的倾夏对着他说:“车仔,我爱你,好好的活下去。”
紧接着,周围莲花绽放开来,伴随着轰轰轰的声音,与倾夏一位太虚老者同归于尽了。
“不!”
车仔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额头上满是冷汗,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
醒来后的车仔慌乱的抓着鸭头的手道:倾夏呢?倾夏还活着对不对?这只是一场梦对吗?”
他失控地抓住身边的楠冬,用力摇晃着,声音带着哭腔。
众人沉默,谁也不忍开口打破车仔这最后的一丝希望。
车仔,昨天你也看见了,倾夏和她腹中的孩子,为了……为了救我们牺牲了。”
熊二实在不忍心说出这些话,声音颤抖着,眼眶泛红,别过头去不敢直视车仔那绝望的眼神。
“不,不会的!呜呜啊呜呜呜呜呜……”
车仔撕心裂肺地哭喊着,整个人像丢了魂一般,瘫倒在床上,双手不停地捶打着床铺,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
“都怪我,出来就不应该带着她出来历练,怪我,怪我!”
车仔双手揪着自己的头发,痛苦地自责着,声音沙哑而悲恸,身体不停地颤抖着,仿佛要被这无尽的悔恨与悲伤给压垮。
“你也不用太自责。”楠冬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