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染红了白毛巾,她小手微颤,感觉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追踪她,深沉如墨。
她想问他疼的话,也说不出口,猛地小手被男人轻轻握住,他指尖冰凉。
温宁立刻扯了扯,他嘶了一声。
“你没事吧?”她惊慌的看向他。
正好撞入他捕捉的眼底,四目相对,他好像有墨要流出来,压迫袭人,温宁被他盯得小脸泛红。
厉北琛揉了下她的小腕,喜怒不辨的问,“你在走廊里说的,都是真的?爱我的爱得不可自拔了,不想我死,如果我死,你带着孩子也要追来那副决心,是吗?”
温宁听得狠狠无语,都惊悚了,这是她说的原话吗老东西?
没想到有人自恋病到曲解成这样,她也是服的。
看他伤这么重,她也不忍心打击他,默默地辩解,“我只是说我喜欢上你……”
男人顿时冷漠苍白,“行,我为了救你差点死了,救完你就过河拆桥,爱也不爱了。”
“……”温宁抽了抽下巴,“没有,我爱你的!”
男人病恹恹的冷哼,“爱我会和别的男人扯不清,你不是要逃走吗,怎么还不去姓李的姓许的那里?”
门外,趴门偷听的两个大男人同时激起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