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宁亦是想不到,法庭容情,念及舅舅的身体,居然准让他服刑三年后取保就医了。
她眼角的泪滴掉下来,拥抱住舅舅,“太好了,舅舅,你要从监狱里出来了!”
祝遥遥也欢呼起来!
厉北琛眸色深沉地看着这一幕,男人手中的手机刚刚收起,半截法院高‘官的号码,遗漏在列表中。
他眼底讳莫的色泽看不透,前仇旧恨,似乎远去了一些,又似乎没有。
对比温宁这边的喜极而泣,黎家那边是被记者们围攻的惊慌意乱,黎父黎母更是要被警察带走传讯。
黎向晚感觉天塌了一半,惊慌了,跑过来啜泣地拉住厉北琛,柔弱道,“三哥,拜托你跟法官打个招呼,榕城都在你的令下,你让法官和警局不要传讯我的父亲、母亲,他们是帝都人士,不归这里管的!”
厉北琛闻言,脸色沉下来,掀起一抹冷笑看了眼黎父黎母。
然后冷淡的看着黎向晚,“你父亲对一个坐牢的残疾人下手,不惜灌药,动用权利,买通何钦布局谋杀,难道不该接受法律的审讯吗?
向晚,我从来不知道你也是藐视生命的人,还是说,这件事你也有参与?何钦可是你的助理,这一点我可没糊涂。”
黎向晚迅速闪过惊慌,人都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