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晚上很痛苦,怀着他的孩子被打了,受尽惊吓,被污蔑犯罪,坐在审讯室椅子上四五个小时没动,没有水喝,一直盼着他来,多么盼着他再次像慈善晚宴那般从天而降......
可他没有。
甚至乎,她最初打过去的两通电话,他不也没接吗?
现在却和黎向晚一起,慢悠悠的来了。
想到这里,心里的委屈和一晚上积压紧绷的神经都崩溃了。
温宁强撑着力气,猛地推开他,眼角湿闰,咆哮道,“对啊,我好得很,你的孩子也好的很!我一点都不痛......呜呜,我在厕所忙得很,忙着吐得昏天地暗......”
混蛋,第一次孕吐,想与他分享,想让他这个爸爸搀扶。
混蛋,他迟迟不来,还误会她偷晴。
她温宁也是个名媛,从未受过他嘴里这般的羞辱。
“如果我下贱,你也是个混蛋,你根本不知道我在绝望时的心情,我也不想问你今晚究竟在忙什么?为什么不接我的两通电话,迟迟的不接......”她的眼神朝黎向晚和他并肩站着模样扫过去,冷笑,“如今看,你也没什么要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