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跑来的兰城:“不急,坐下先喝口茶,这西北其他还行,就是这茶差点意思。”
兰城一饮而尽,“四爷,您知道茶我品不出来的。您交待的事我办了,来的人不少。呼延才几乎就是一任族长,辽东的人也来了,兰氏来了一人。”
刘方眯着眼含笑:“那你没叙叙旧?”
兰城:“四爷这话说不得呀,我除了长相、姓氏其他就是个汉人。我也就替您去见见,啥也没多说。”
刘方:“你说,我要是真和草原人谈出个什么。世人会不会骂我是大奸贼,数典忘祖啊?”
兰城:“四爷,这只能您自个儿拿主意。无论您如何选择!我们这些人自当鼎力相助!”
顿了顿,接着:“四爷啊,有时想得太多反而不美,选择没有对错,只在取舍!”
刘方沉吟片刻,抬眼看着兰城。随即一笑:“再喝一杯?”
兰城摇头:“王爷,喝茶就算了。多好的茶我仍是觉得苦,还是酒来的舒服。”
刘方:“那就定在两日后,在你家里。我见他们,但只见一人。”
兰城微微点头。“明白”
兰城走后,刘方的独子刘长京走进凉亭。
“来了!我问你你说为何朔方州只能皇族人镇守。不用外姓人?”
“父亲是要考我?。朔方北是草原,西是凉州,南是长安城,所处乃是大齐中央,朔方一丢,长安城、黄河就丢了。”
刘方点头,接着又问:“有人叫我趁现在拥兵自立你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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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长京没想到父亲问得如此直白:“父亲,恕我直言,论治政您是大能,可论打仗无论草原还是凉州我们都差太远。咱们擅谋不擅战。这是其一。
其二、如今看似草原来犯,皇帝喜修道不理朝政,可这些离真正的乱世相距甚远。”
刘长京是刘方一手调教出来。但方才所言仍是让他暗自吃惊。看着儿子的成长,刘方心中几日的烦闷消散大半,倍感欣慰。
可一想到是自己的侄子坐在京城的那张椅子上,再看看眼前的儿子无论见识还是才学都不遑多让。可到头来顶天也就是接任自己的位置。想起之前兰城所言的取舍,心里有了决断:那就舍了自己,帮自己的儿子取些东西吧!
两日后,兰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