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黑发,身子比纸还单薄,睫毛很长,轻颤着,是在他无数个梦里献吻,勾的他魂牵梦萦的人。
“曲半夏?”
裴延敖叫出这个名字。
女人的身影很快消失了。
她不知道在赶什么,跑得很快。
裴延敖追出去,已经找不到她的人影。
唯独走廊上香气馥郁,经风一吹,那股香味愈发的淡,也愈发铺扩开来。
是她身上的味道。
裴延敖再打电话仍是不通,他蹙眉在病房外的长椅上坐了一会儿,决意让技术部定位曲半夏时,身后病房的门开了。
医生满头大汗走出来,一副骄傲的模样。
看那样子裴延敖就知道,多半是好消息。
但对他算不上好。
“怎么样了?”裴延敖公事公办的走流程。
“宝宝一定是知道爸爸妈妈都挂念着它,我们给苏小姐注射了目前国际上最新的保胎药,孩子已经恢复了心脏主机能动性,心跳和呼吸都恢复了,真是太惊险了,裴总进去看看苏小姐吧。”
惊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