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惊呼一声,忙上前去检查他的情况。
男人面色发白,额间隐隐有汗渗出。
一探额头,触手滚烫。
沈瓷简单看了一眼季寒洲胸口的伤,纱布上有暗色血迹,显然是感染了。
她忍不住无奈叹息。
“说好两不相欠的,这下好了,又来一次。”
她嘟囔着,还是费力地将季寒洲扶了起来,带回了附近的地下诊所。
她熟练地给他做清创,重新缝合了伤口,挂上药水确定情况稳定后,沈瓷才坐下来歇了口气。
转眼到了半夜。
吊瓶里的药水见底,沈瓷立在了季寒洲的病床前。
灯光下,男人紧闭双眼静静地躺着。
看不到那双沉凉的眸子,倒真有种盛世安好的美感。
只可惜沈瓷没了欣赏的心思,她现在很困。
“季爷,睡够了没啊,难不成您还打算在我这过夜?”
她伸手推了推季寒洲的胳膊。
下一秒,男人就睁开了眼。
他双眼清明,没有半丝刚醒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