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忽略掉这称呼的不适,抿了抿唇,“季爷人呢?”
佣人笑着答复,“季爷在花房,要给夫人带路吗?”
沈瓷点点头。
她其实是想走了,只是要先跟季寒洲说一声。
很快就到了花房外。
佣人离开,徒留下了沈瓷自己。
她见门口没人,就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季家的花房养了许多热带植物,一进门就盛开着一大株粉色花束,小巧的花瓣很是漂亮。
只看了一眼,沈瓷的目光就被不远处的人给吸引了。
不远处茶几旁,季寒洲身着烟灰色衬衫,胸口大敞露出了大片麦色肌肤。
他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漂亮,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此刻横亘在胸前的伤,破坏了美感。
“换药该去个卫生环境好点的地方,花房尘土多,空气中也多花粉,季爷是真不上心自己。”
医生职业操守,让沈瓷下意识没管住嘴,责备的话已经说了出来。
听到她的声音,季寒洲拿着纱布的手一顿。
视线扫过沈瓷,朝她抬了抬下巴,示意她过来。
沈瓷上前,接过了他手上的工具,开始麻利地收拾起来。
季寒洲这才开口:“花房眼线少,受伤的事不想宣扬出去。”
也免得爷爷知道又要担心。
他的顾虑让沈瓷捏着纱布的手一顿。
再抬头,晨光落下照亮了男人褐色的瞳仁。
有那么一瞬间,沈瓷对面前男人有了同病相怜的怜惜感。
季寒洲在外声名显赫,可他背地里遭受的一切外人又怎知。
“山里苍蝇多还真是烦,季爷不
沈瓷忽略掉这称呼的不适,抿了抿唇,“季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