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众人散场,程准开车来接两人。
他们的车和季承年夫妻二人的车,先后离开了老宅。
季承年黑着脸坐在后排,罗芝坐在他身边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感受到来自丈夫的低气压,罗芝迟疑着开口安抚,“老公你也别太心急,以寒洲的性格,那沈瓷指不定就是他随便找来应付家里的一个女人,这婚事他们一时半会定不下来的。”
“我怎么会想不到这点!”
季承年没好气地打断妻子的话。
他并不关心这两个人是在做戏还是真的有感情。
他唯一担忧的是季寒洲真的结了婚。
“依着老爷子对季寒洲的喜爱,如果他真的结婚了有了孩子,这季氏集团所有的一切怕都会给了他,届时还有你我什么份!”
季承年这话切实地割到了罗芝的痛处。
富太太的日子过久了,她一点也不敢想没钱的生活该怎么活。
季承年阴恻恻眸子直直望着窗外远去的景色。
动不了季寒洲,他还动不了一个小小的沈瓷了。
只要没了那个女人,就季寒洲放出的那些话,短时间内他也不会再娶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