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瓷听得不真切,却又不愿放开。
好像一松手,这个温柔的季寒洲就会消失一样。
季寒洲又叫了她几声,见沟通无果之后,终是泄了气,拿着棉签给她身上擦伤的地方上药。
微凉的膏体触碰到伤口,带着刺痛感,惹得沈瓷不满的皱眉。
她像个受气包似的哼唧着,“疼……不要碰。”
季寒洲抓住她作乱的手,尽量放轻上药的力度,“擦了药才好得快,别闹。”
沈瓷却不听他的话。
连续的痛感袭来,刺得她一下睁开了眼。
坐起身,看清面前人是季寒洲,她脑袋一埋,就朝着他的胸口咬了下去。
她都说了疼,这男人还不住手。
她要咬死他!
沈瓷小兽般的利齿厮磨着他,没把季寒洲咬疼,却勾起了他无名孽火。
他抬手一把掐住她的下巴,带着将人推远,低声警告道:“沈瓷,别仗着醉酒胡作非为,再闹后果你承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