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正是这样,急坏了另外两人。
“爸,您老说亏欠了寒洲,可这么多年,您的心何时不是偏向他的?”
“季阳也是您的孙子啊,您怎么就看不到他的存在?”
季承年生气的质问着自己父亲。
等他发泄完,季老爷子才冷笑着开口:“季阳是个什么性子,你们心里不清楚?吃喝嫖赌扶不上墙的烂泥,你们让我把季氏交在他手里,是想看着我死不瞑目?”
他这话堵得季承年说不出话。
见他人安静下来,季老爷子又道:“当初季家的一切我一点私心没有,每个人都分到了,现如今季家的产业,都是寒洲自己拼来的,他要怎么管理怎么用,与你们何干?”
季承年依旧不甘心地反驳,“他有这成就也是因为您的帮扶,您要是没给他资源,他年纪轻轻的怎么可能爬到现在的位置。”
季老爷子蹙着眉看他,“你自己没能耐,连带着养出来的儿子也是不争气的!还有脸来质问我不公平?”
“怎么是连现在的股权都不想要了,要净身出户自己去拼吗?”
“今天这份股权转让,是寒洲妈妈留给他的,本就是给季家孙媳的,你们有什么权利插手?”
季承年仍不死心:“可那个沈瓷家世一般,人品我们也还不清楚,爸,我只是怕您做出错误的决定,将来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