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此刻起没断过,灼热又猛烈。
两人的衣物从门口就开始散落。
在身上只剩吊带衫蔽体的时候,沈瓷的理智才略微回笼了一些。
她喘着粗气推搡着季寒洲,让他冷静一些。
可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了。
薄唇擦着她脖颈,喘息着,“沈瓷,我想要你,给我。”
这个念头从见到她那刻起就萌生了。
沈瓷到底还是没能抵抗住季寒洲火热的索求,被他横抱着进了卧室。
这场暧昧,一直持续到后半夜才停歇。
连续两晚被折腾到死去活来,沈瓷现在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可浑身黏腻的汗液又让她无法入睡。
她生无可恋的躺在床上,看着躺在身旁的男人,气骂了句:“季寒洲,你简直禽兽。”
动作粗鲁霸道,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
她现在浑身上下哪儿哪儿都疼。
被她骂,季寒洲也不气。
手掌抚过沈瓷露在薄被外的细腻肌肤,看着上面那残留的斑驳痕迹,他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沈瓷见他笑,不由得更气了。
“说好的不近女色呢?季爷!”
“怎么一上床就像头豺狼一样,恨不得把人给吞了!”
季寒洲被她这话惹得轻笑了声。
“不近女色,是针对除了你沈瓷以外的任何一个女人。”
说着,他贴近她的耳朵,压低声音补了句:“至于你,要不够。”
明明已经精疲力尽,也没有心思再去想这方面的事,可沈瓷还是一下子爆红了脸。
“你个色狼!”
季寒洲用手撩拨她红得发烫的脸颊,嗓音低沉又撩人,“我色狼你不
沈瓷被季寒洲抱着刚一进门,就被他压在了玄关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