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缓缓爬起来，靠坐在了铁栏杆上，咳嗽之后吐出淤血反而感觉整个人都好受了不少。

他知道季寒洲没对自己下死手，心头松了口气。

“说吧，我不会杀你。”季寒洲承诺。

“那天我能进季家……是被人放进去的。”

季寒洲迟疑了一下，吐出一个名字，“季承年？”

那人一惊，打量了季寒洲几眼，才点头:“没错，就是他，看来你早就怀疑他了。”

季寒洲目光沉了沉，不再说话。

他带着沈瓷离开时，交代了手下把男人移交警署。

他是答应保对方一命，但犯了罪就理应伏法。

在监狱里度过下半辈子，也好过在外面苟活。

然而第二天，沈瓷和季寒洲就收到警方传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