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旁人触摸的沈瓷条件反射的侧头,然而动作慢了一拍。
她躲避的动作虽然小,但也被秦钦言捕捉到。
他手指微僵,继而自然的收了回去,嘴角的笑变淡了几分,“阿瓷和我变得生疏了不少。”
“哈哈哪有,我就是不太习惯,你看我工作之后掉了多少头发,全都是愁的,真怕人一碰我头发就掉下来一大把……”
随着沈瓷的自我调侃,气氛缓和了一些。
秦钦言笑道:“回头给你介绍几款好用的洗护套装,可不能掉发了。”
两人所住的房间不在同一层。
和秦钦言约好明天一起吃早餐,沈瓷先出了电梯。
她朝着他挥挥手告别,两人就此分开。
随着电梯门缓缓关上,沈瓷脸上挤出来的笑也一点点消失。
半夜。
窗帘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一片漆黑。
床上有一团身影蜷缩,隐隐发出几声呓语。
深巷里脚步声越来越近,沈瓷捂着伤口跌跌撞撞的往前跑。
头顶月光惨白,黯淡的光辉照在巷子里,根本照不清路。
她撑着墙乱窜乱跑,因为失血过多快要脱力了。